太久讲完的时候,所有的狰狞所有的不甘都像甲虫一样爬走,只留下了一副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的躯壳。
枪栓拉动的声音在寂静里是如此明显,潘森撑起眼皮的一条缝,视界完全模糊,虚幻晃动的黑色像极了死神的车马。
“遥控器在窗边。”轻声向亚历山大提醒了真正遥控器所在的位子,潘森闭上了眼睛,安静等待灰暗来临。
鲜红的云朵与灰雾在空中是如此明显,房屋碎片和铺天盖地的灰一起落在地上,亚历山大远远看着火焰和巨大的响声一起炸开,突然想起来一点被遗忘事情。
“我突然想起来,奥列沙,你摸门框的动作有点太熟练了。”
“我就说每次去看都会变位子是为什么。”
琴酒,琴酒置若罔闻,只是伸手揽住了亚历山大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