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到现在。”
从精神抖擞到昏昏欲睡只要一个精神的放松,亚历山大休憩的一小会儿差不多让他的精神状态回到了及格线,但他不能把琴酒推到熬夜猝死的怀抱里。
贝尔摩德点了一支烟,幽幽得说道:“真巧,我昨晚处理某些废物留下的痕迹处理了整整一晚上。”
“所以我们现在都在猝死的边缘跳舞?”
“很显然,是的。”贝尔摩德找了一圈烟灰缸,袅袅婷婷地走过去把刚燃烧了一点的烟摁灭。
正在对着文件沉思的琴酒抬起头说道,“旁边有放折叠床。”
下一秒这间办公室里就多出来三张展开的折叠床,灯光均匀的照亮了室内,贝尔摩德看了一眼旁边两个已经将床拼在一起的人,相当有先见之明的缓缓将床拉远了一点。
“晚安,不,早安。”
回应她的只有一声早安和灭掉的灯。
七小时后—
在折叠床上睡觉绝对不怎么舒服,如果睡姿还不是很好那痛苦无疑是雪上加霜,但是餍足的精神足以让人忽略肌肉的酸痛。
贝尔摩德醒了,但没有完全醒来,但是她还没完全清醒的脑子已经怒骂了亚历山大一百遍,托女明星最后的素养,她给了琴酒一个白眼,然后起身走到一边开始舒展自己干巴巴的骨头。
“谁教给你们的,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直接打开灯?”场地被分为三份,但是独占了一张桌子的贝尔摩德一边批改文件,一边突然想到自己被暖黄灯光照醒时痛苦但不过分的痛苦。
一片沉默,不过贝尔摩德的本意也不是得到一个答案,无非就是一些小男孩的恶作剧罢了。
噫,有点恶心,她得时刻提醒自己面前这两个已经算不上男孩了,被外壳迷惑了眼神是无敌愚蠢的行为,向上帝祈祷他老人家能原谅她对自我的贬低,阿门。
顺便再原谅一下她的报复心就再好不过了。
贝尔摩德说道:“我对将文件都分给他们,而我坐在这里涂指甲这方面毫无愧疚之心可言。”
“或许我看见了一份跟我们都有点关系的文件。”亚历山大的出声打断了贝尔摩德慢悠悠涂指甲油的动作,带着最顶上的糟老头子又搞出来什么幺蛾子的看笑话心情,三个人将头凑到一起开始看这本外观上看来平平无奇的文件。
然后半干的指甲油就成功被蹭到了亚历山大身上。
“哇哦。”
文件很薄,文字也相当简洁干练,翻下来不过三两页纸,只不过这两三页纸就写完了拓展开来足以写满十数页的东西,可惜过分干练了,大量信息被省略掉,但也能看懂是什么东西。
贝尔摩德若无其事的直起身来,伸手从抽屉里摸出打火机,顺手再接过文件丢进碎纸机里,又在烟灰缸里将这一把碎纸融成一堆黑漆漆的灰。
然后是去倒烟灰缸,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好像她真的就是倒个烟灰缸。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端着水渍未干的烟灰缸走回来,贝尔摩德抽出一张纸擦干手上的水渍,慢条斯理地将纸团起来,冲着垃圾桶做了个投篮的姿势将纸团扔进去,走到文件堆旁边抽出一本慢慢翻看起来。
“很显然,跟我们没什么关系,琴酒,记得提醒研发部不要把文件乱丢,长官不负责处理这方面的臭问题。”
“Rum?”琴酒正在满屋子堆的乱七八糟的书与文件里寻找什么,叼着雪茄的时候声音含含糊糊的。
“No,是Черныйворон-демон「黑漆漆的乌鸦魔鬼」,会在你耳边大叫着把你抓走的黑漆漆的乌鸦魔鬼,眼神鬼鬼祟祟的乌鸦魔鬼。”
说Rum等于在说乌丸莲耶,但是……说Rum更安全一点罢了,但亚历山大不管这个,乌丸莲耶确实是黑漆漆的乌鸦魔鬼,他痛骂乌丸莲耶也不会发生什么,原谅他,乌丸莲耶在某些地方某些人眼里确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