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内心害怕,才跌倒在地。
铃声自动停止了。
冈田松爬起来,仿佛铃声停止了,屋外的鬼就会离开一样,冈田松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探出头准备看一下门口,但由于视线遮挡,他只看见了门口搭着的架子。
要下去看看吗?从猫眼那里看看也没什么吧……?
事实上,如果冈田松看多了恐怖片或者悬疑片,就能知道炮灰一向是胆子又大想法又多的,他这种行为则统一被概括为送死。
抱着看一眼应该无所谓,万一只是个什么别人呢的想法,冈田松深吸一口气,单手握拳敲了敲腿给自己壮胆,就踩着吱呀吱呀的楼梯走下去,伸手拨开猫眼上的小铁片,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跨过自己肚子的阻碍去凑近猫眼。
喜剧一点,就是糟糕眼神躲不掉。
现实一点,就是冈田松感觉自己高血压在这一刻要击昏他的大脑。
恐怖一点,就是闪灵「猫眼版」
说法怎么换都不能掩饰冈田松朝猫眼外看过去时,猫眼前站着黑漆漆一个影子的惊恐,心里没鬼都要被吓到,何况心里有鬼的呢。
似是发觉了自己已经被看到,琴酒伸手敲了敲门,然后从黑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了——呃,掏出了一截甩棍?
没什么,甩棍也能致人于死地,何况甩棍还很安静。
看来是不会开门了,琴酒忧愁的感叹了一下,抬头看了看二楼窗户的高度,转身移到花丛之后,测试了一下面前墙壁的质量后,把甩棍放回兜里,轻轻松松翻上了二楼的窗户。
落地时无声无息,而楼下的冈田松还在大口的喘气,强撑着站起来后又凑到猫眼前望了一眼,看见是一条路而不是黑漆漆人影时狠狠松了口气,支棱着打抖的腿就要往楼上跑。
“晚上好。”和亚历山大待久了,琴酒的恶趣味也被传染的摇头晃尾冒出来,例如和可怜的任务对象说晚上好,多么有礼貌的行为。
冈田松有没有礼貌感染到,这个问题只有冈田松自己知道,但是冈田松要窒息了这个事情长了眼睛就能看出来。
在他张开嘴要尖叫的前一刻,甩棍带着破风声把他的尖叫打回了嗓子里。
“晚安。”琴酒蹲下身来,将枪抵住已经不需要再补刀的冈田松,解决掉了那最后的可能性。
收起枪,琴酒掏出电话,看着那个只震动了三十秒就被自己残忍挂断的电话,估算着亚历山大的任务应该已经结束,摘下手套回拨了回去。
或许电话一声都没发出就夭折了。
啧,就让亚历山大圆嘟嘟去吧,他活该。
琴酒简单搜索了一下周围的店铺,哼着诡异的调子跨过了地上的冈田松,下楼推门上车发动一气呵成,还顺手给亚历山大发了个消息,一踩油门就向亚历山大所显示的定位那边开去。
琴酒离开的一小时,喝的醉醺醺的警察们带着红屁股一样的脸色走了回来,还没走到就看见了随风开合的大门,虽然素质不高,但基础的素养还是让他们联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夜风吹来,他们晃了晃头,神智都清醒了。
“应该是自己出去买东西了没有关门吧?”佐雄擦了擦眼睛,拂去因打呵欠而生理性留下的眼泪,率先走上去望了望室内。
“没看见人,肯定是出去了忘记随手关上门哈哈,真是大胆又粗心啊。”一楼空空荡荡,大门正常打开没有受损的痕迹,他放下了心,又招呼起同事们进来坐着。
“等他回来要好好批评他啊!说让我们保护结果自己跑出去了什么的……”此刻大着舌头说话的是高木,他正用睁不开的眼睛去寻找一次性纸杯,准备给自己倒杯水清醒一下。
“纸杯在哪里啊?”高木扯着嗓子问同事们,他相信自己的同事们在刚来的时候就认清了所有布置,哪怕一粒灰尘睡在哪儿也都清清楚楚。
有个瘦小警察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