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滑腻的鳞片凌乱,布满湿黏的液体……
纱帐浮动,人影纠缠,祁朔白狠狠鞭挞着那尾脱水的鱼儿,眼中瞳孔幽深,竟隐隐束成一线……
云雨暂歇,祁朔白丢开失去意识的驯,起身到外间沐浴。
窗外有细微声响传来,轻若飞鸟振翅,床上之人却猛地睁开了眼睛,被泪洗过一遍的眼眸中清冷一片,仿佛不曾沾染一丝欲念。木窗被推开,一人灵巧翻入。
着华服,簪海棠,正是于万德庄刚刚出来的莫如晦。
他手中捏着一张字条,不紧不慢走到了床边,看着被□□的格外凄惨的驯,笑道:“你终于求助于我了。”语气熟稔,似是旧识。
“再不走他就回来了。”驯艰难起身,披上一层薄薄的纱衣,嗓音清冷,带着一丝暗哑,语气却是毫不客气的命令。
莫如晦挑了挑眉,却不以为忤,当下不再多言,弯腰打横抱起驯,悄无声息翻窗离开。
半晌,祁朔白带着一身水汽回到房间,看着空荡荡的床榻与半开半掩的窗户,眼神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