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错看了云锦绣!
云锦绣能一言不合动手取人性命,昭示的她的主动权,同样也为杀一儆百!
想对云锦绣不恭敬的人,自该想想他们要承担的后果!
他们觉得自己能杀得了云锦绣?又或者在他们要对云锦绣动手时,他们能保证自己不会先死在云锦绣手里?
不,现在他们不仅要考虑这个问题,还得顾忌一个云启。
云根是负责看管他们的人,云根的本事他们都清楚。
偏偏云根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便死在了云启手里,难道这不足以说明云启的本事?
对于强者,一般人都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
“现在,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云锦绣不断施压,话音落下没有人动,云锦绣大喝道:“放下!”
心理随着云锦绣杀人,云启出现,这些人的心理防线在不断的崩溃。
随着云锦绣这一喝,几乎所有人都不受控制地松落手中的武器。
只听见一阵阵当当锵锵的声音,饶是砸着了脚,也没有人敢喊出来。只是抱着脚,可怜巴巴地呼着气,也不敢跟人求安慰。
云锦绣相对满意了,再道:“堡里除了云根,由谁主事?”
她这一问,一个五十来岁模样的老者站了出来,“是小人。”
云锦绣一眼扫过去,等着老者的解释,老者自不敢含糊,立刻道:“小人管的都是堡中的琐事,比如这春耕秋收,各家小打小闹。”
“你叫什么名字?”琐事也得有人管,云锦绣接着问。
“老球儿,小人原是乞丐,得云家收留有三十年了,以前大家喊小人小球儿,上了年纪了,也就改了。”老者自我介绍,也说起同云家的渊缘。
“日后堡中依然由你管理那些琐事。”云锦绣点了点头,并不打算变更堡里这些人事。
“是。”老乞儿垂眉应下。
“方才我说过了,认是我云家的人,往后听我号令。容我提醒你们,我眼里容不得沙子,不听话的人,我云家绝不留。”云锦绣瞧着随着她的温和,不少人开始蠢蠢欲动,云锦绣并不打算纵着他们。
“若是死这么两个人依然不能让你们牢记,你们是谁的人,你们要听谁的令,我可以继续。”云锦绣脸上再次布满寒霜,这一言不合便要杀人的架式,令人生惧。
可是无论是云启或是杨觉,都不觉得有何不妥。
非常之时要用非常之法。
云锦绣年幼是事实,背后除了云启和杨觉,再无人为她撑腰。
她要立起来,比起以德服人,不如以威严震慑住他们。
让他们害怕,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云锦绣才有机会真正收伏他们。
不少人都在偷偷的打量云锦绣,或许也是在心里不断地打气,一个云锦绣并没有那么可怕。
结果他们的念头刚冒出来,云锦绣似是心有灵犀一般地冒出警告的话!吓得他们再一次打了一个寒颤。
压下内心的恐惧,他们慌乱的低下头,不敢让云锦绣瞧出一丁点的端倪。生怕会死在云锦绣手里!
“我再问一句,我的令,你们听是不听?”云锦绣扬声而问。
“听,听!”敢说不听吗?
云锦绣明摆着告诉他们,他们要是敢不听,她就敢把他们弄死!
他们想仗着人多,然而瞄到一旁的云启,人多有个屁用!
“好。所有十六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丁都站出来。”云锦绣满意这一回他们终于不敢再轻视她,自然,云锦绣也得言归正传。
一群人面面相觑,其实还是不太乐意听话。
云锦绣突然亮出手中的簪子,轻轻用手抚过上面的血迹,明明在专心研究簪子的人,偏偏落在一群人的眼里,那簪子似乎下一秒就会扎穿他们的脖子,如同那倒在地上的人一般死去。
一时间,对于死亡的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