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保护好他。”说罢他就跳到了南州头顶上。
身后的马震惊:“你们要扔下我吗?喂!真的要扔下我吗!”
南州头顶一重,便知道白黎又来了,南州从马上拿了一个小袋子,一人一鸡就跟着脚印走进了林子里,将他们留在原地。
走了不久,他们便发现了血迹,夹杂着灰黑色的毛发,南州查看附近,血迹朝着一个方向过去了。南州循着血迹走过去,越往里走心里对血迹主人的希望就少一分这个出血量,恐怕他凶多吉少。
到了血迹的终点,却没见任何生物的踪迹,南州皱着眉头在附近翻查,白黎也静心聆听哪里会传来声响。
“呼呼”白黎捕捉到了微弱的呼吸声!似乎是因为喝了泉水不久,白黎的五感较之前更加敏锐,他听着那道呼吸声感觉要不行了,赶紧带着南州过去。
白黎带着南州拐了2圈后,便看见了呼吸声的主人,此时他正躺在树底下,微微眯着眼睛,忍受着痛苦。有一只已经没有动静的狼躺在他旁边,致命的伤口一看就是出自那个人的砍刀。
白黎看着满地残骸,不免有些恶心,他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地上,而南州对那个男人身边的一切视若无睹,走到他面前问:“张猎户,你夫郎让我找你。”
在南州靠过来之前,张猎户就已经握紧了手上的砍刀,听见这句话他睁开眼睛看眼前的人,喘着粗气说道:“你不是那林南州吗?你一个小孩怎么敢靠近这里。”
“你夫郎让我来找你。”南州再次重复了这句话,他把手上的小袋子放到一旁,显然他提前预想过猎户受伤的可能性,准备好了伤药。“那我走了。”南州没有帮人帮到底的想法,也不想与其他人多交谈,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便想抬脚就走。
白黎虽然有想帮忙的心思,但是一只小鸡崽又不能变成拐杖帮他。
“哎!等等,林兄弟,我这样可回不去啊。”张猎户抓着他的手说。“而且,因为我杀了这只狼,不出意外,其他狼准备赶来了。我们现在就要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林小兄弟即使你不带着我也不能往那边走。”
南州想了一下,既然有狼,把人放在这就是等死,于是蹲下身子说:“上来。”
张猎户看着南州薄弱的臂膀:“算了吧,林兄弟,你背不动我的。”
南州不耐烦地直接拉着他一只手直接把他背了起来说:“往哪走。”张猎户一看南州不仅轻松的背起了他,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不由得心惊,人不可貌相啊。
“林兄弟,你头上为什么要顶着一只鸡?。”张猎户惊诧的问这个问题,他的脸刚好面对着鸡屁股。他试着戳了一下,十分q弹。
“叽!!!”猝不及防的被人偷袭,原本在南州头顶上稳如泰山的白黎扑腾着翅膀飞到了一边,对着张猎户骂骂咧咧。
“不要碰它!”听见背上的动静,南州侧着脸凶恶的眼神看着张猎户。
这比刚刚那头狼还让人害怕,张猎户心想,“好,好,我不碰。”他老老实实的趴在南州背上给他指路。见张猎户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白黎又继续窝在他的专属位置。
跟南州这种狼惧虎怕的体质不一样,张猎户经验丰富,对这片林子也熟悉。
他一边指路一边跟南州聊天:“最近动物们不知道为啥都可狂躁了,我们本来是一群人上山打猎,本来说相互照应,打到东西了大家一起分,可没想到好不容易打到了野猪,把我们给撞分散了,又遇到狼追我们,也不知道跟我一起来的那群人怎么样了。”
南州背着他步伐不停,安安静静的听他说话,身旁响起来动静,张猎户原本放松的脸紧绷,低声说:“停下。”
白黎耳朵更好,也听见了附近有狼的声音,释放他的能力驱赶着。
可是数量似乎超过了他们想象,一匹头狼从他们面前走了出来,眼神凶恶的盯着南州,准确的说是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