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夜问道。
一股风暴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酝酿成功,新郑的格局似乎时时在发生着变化,他的想法是必须将其扑灭!
俯身拿起桌案上的美酒,轻轻在手中摇晃,瞥了眼姬无夜身边的美人,暗自摇了摇头,低等货色。
“我听说这个七绝堂之前,似乎还给我们制造过不小的麻烦?”白亦非低头问道。
闻言,姬无夜冷哼一声,自己没放在眼中的小虫子,现在居然还翻起了浪花!
“你过来,就是说这些的?”姬无夜有些不高兴了。
白亦非看了他一眼,缓缓摇了摇头,“我来是告诉将军,七绝堂,郑泽,我们都不能动。”
牵扯到的势力太过复杂,现在妄动,谁也不知道会酿成什么样的后果。
听他的话,姬无夜不高兴的意味更加浓郁,在新郑还有自己不能动的人?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闻言,白亦非也不着急,看了眼酒杯中的红色光晕,妖异的血色唇瓣勾起弧度。
“但是这个人身边,有一个百越女子,是当年应该死在战场上的亡魂,我们或许可以从她入手。”抬起头,苍白的脸与血色的唇交相辉映,他妖异而又邪魅。
……
司马府,郑泽与韩非和张良站在门前。
“九公子啊,你说的好地方,就是这里?”郑泽抬手指了指已经挂上白花的司马府牌匾。
韩非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司马府门前,偶然有人进出,面色都带着悲怆。
“据说他是你大哥,他死了难道你不应该来看看?”收回目光,韩非看着郑泽。
张良在一旁看着两人,不知为何,总有种两个哥哥带着一个弟弟出来玩的感觉。
郑泽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就因为他是大哥,我看到这些会伤心的!”
闻言,韩非怎么会信,“他这种人,你真会在乎?”
墨鸦能查到的事情,他结合眼下的情况,未必不能推测出来。
对于不理解自己的韩非,郑泽脸色沉重,“他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一直察言观色的张良这时候突然插嘴,“既是手足,那不是更应该进去看看吗?”
郑泽拍了拍少年张良的肩膀,“我的悲伤会逆流成河的。”
韩非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郑先生……”
眼下他虽为司寇,有刑狱诉讼之权,但左司马之死牵扯过大,贸然插手也不太好。所以请郑泽以吊唁之名,他来行查探之事,更为妥善。
不过,没等韩非说出口,郑泽便继续说道:“所以,得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