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能笑得出来已经很坚强了。
李刚步入进去，装作什么都没听过的样子，像往常那样跟小兔打了声招呼。
“今天精神状态不错呀。”
小兔看到是李刚，本来沉闷的表情扯出一个笑容，假装自己很能融入这温柔的氛围之中。
“李医生，你好。”她狐疑的歪着脑袋，问道：“今天下班这么早吗？”
“是的，今天来看病的人不多，扎扎针工作很亏啊就结束了，今天怎么样？中午的饭还吃的习惯吗？听说今天医院的午餐有鸡腿，味道怎么样？”
李刚说着话一直在观察着小兔脸上的表情，看到她明显呆愣了一会，才尴尬笑笑应道：“鸡腿味道不错，我还因此多吃了几口饭，现在感到撑的不行。”
“那就好，吃的多一些对你的病情恢复有帮助。”李刚拿出手机，道：“我的走了，突然有事，你照顾好自己，晚点可能护士姐姐也不来了，她今晚有个约会。”
好。
小兔乖巧地点头，笑起来人畜无害
的样子。
李刚便离开了。
……
夜风习习。
小兔看着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时间跳动了一个新的点数。
“两点了。”
小兔转过头，看向走廊那边的窗口。
外面亮着白色的灯光，走廊空无一人，大家应该都睡了，整层楼都安静的可怕。
可怕的。
“小兔。”李刚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小兔正欲把手里的药吞入肚子里。
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到，小兔手里的水杯跌落在地上，开成了一朵玻璃花，水溅了一地。
小兔看向李刚，看他平静的样子，和微微皱在一起的眉头，看起来他对于此刻此景早有预料，小兔低下头去，像是个做错了事被抓包的孩子，不敢面对大人的指责。小兔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些微的颤抖，“对不起。”一滴眼泪掉了下来。
然后她呜咽了起来。
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哭声。
凌晨两点，医院围绕这痛苦的氛围，久久不散。
李刚站在一旁，除了静静地看着小兔哭，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安慰不出口，也帮助不了任何，一个人的情绪调和，永远都是情绪主人才能够去掌控，说再多，还不如小兔自己能够圆润过来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