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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球(1 / 3)

减肥,虞舟能想到的最佳办法就是去健身房找专业的私教,定制食谱和训练方式。

但是赵情如并不想去健身房。

“我很害怕在很多人面前……”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那样太狼狈了,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像冯涛口中的那个人。

她无法再承受更多异样的目光,所以之前的几次减肥,都是背着别人趁着早上晚上人少的时候去学校操场上跑步。

“那就按学姐习惯的方式来,每天早上和晚上,我只要有空,就会陪学姐一起去。饮食方面的话,我们学校有体育系的学生,他们在这方面都很在行,我可以去向他们请教一下。”

赵情如不知如何是好,站起来鞠躬:“真的、真的谢谢你们!”

虞舟也站起来,说:“没什么好谢的,我们是朋友嘛。”

如果现在的赵情如没有朋友,他就来做第一个。

两人对了下课程表,大致定好去跑步的时间,便从茶室返回学校。

虞舟和宴承把赵情如送到宿舍楼下,转身往回走。

路上虞舟不动声色地瞄了宴承好几眼,清清嗓子说道:“学长,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宴承眉目一凝:“很明显?”

虞舟点头:“很明显。”

至少在他看来很明显,只是因为赵情如在场,他才没说。

虽然都是沉默,但现在的宴承还是和平时不太一样的——

自打从茶室出来,宴承周身的气压就很低迷,颇像暴风雨前压得低矮密实的黑云。

让虞舟想不注意都难。

“是被冯涛气的吗?”他猜测道。

宴承:“……”

确实是被气到,但不是被冯涛,而是另一个人。

当初那个人也是像冯涛对赵情如那样,在宴云开身边甜言蜜语的。

每当想起那个人,宴承的情绪就会不受控制地低落。

但神奇的是,当虞舟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好时,腻烦的情绪毫无预兆地被扫空了。

虞舟好像总能洞察到他的情绪。

就像小时候那样,明明他只是像过去每一天那样坐在院子里看书,虞舟却在门口看了他很久之后,扒着铁门爬进来,走到他面前问他是不是很伤心。

一想到那时的场景,宴承心底的最后一丝阴霾也被清空了。

“没什么,”他平淡地说,“只是想起了一个……无聊的人。”

这就是不想说的意思了。

宴承这样的人大概不太喜欢被人开导、与人推心置腹。

虞舟也不多问,他一贯相信没有什么坏情绪是一场电影或者一次运动治愈不了的。

身为宴承的搭档,他觉自己有义务帮宴承转换一下心情。

往前走了几步,他没头没尾的问:“学长,你会打网球吗?”

宴承没有否认,等他的下文。

虞舟道:“你下午有课吗?没课的话我们去打网球?”

宴承挑眉:“你的手不是受伤了?”

“伤的是左手,我是右撇子,而且也快好得差不多了。”

说着虞舟屈伸了几次左臂给宴承看。

宴承颔首,谦虚地说:“我只会一点。”

“会一点就够了,那我们回宿舍去拿拍子?”虞舟探头问。

宴承扫过他含着期待的桃花眼,应声说:“好。”

二十分钟后,两人挎着各自的球袋,在生活区门口汇合。

宴承换了身运动服,白色上衣,深灰色的短裤,上衣自两边肩膀到衣袖侧面有一条黑色的条纹,完美地标注出了他的平直的肩线。

休闲宽松的装扮让他少了些许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显得格外的平易近人。

虞舟远远看到他挺拔的身型,从上到下把他打量了几遭,停在宴承面前还在摩挲下巴。

宴承侧身站在生活区门口,迎上他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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