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在,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找到出口的,所以,你不如去努努力?”
真是个认真又温柔的小可爱啊艾蒙感觉自己被撩拨了,也不管慎无真本意是拒绝还是如何,此刻的浴袍善心地张开了它的领口,粉嫩的白瓷像是被镀了一层上好的釉,蒸腾的水汽润泽得鲜活好看,他低头就似乎能看到更里面的风光。
他认为是一种邀请。
但慎无真及时地拢住了衣领,无情地伸手关门——却失败了。
艾蒙伸脚卡住了房门,甚至伸手包裹住了慎无真握着领口的拳头。
粗粝的手掌挨着细腻的皮肤像是一种亵渎,艾蒙觉得自己此刻有些想发疯,他很清楚地明白自己不是一个同性恋,但在看到慎无真的那一刻,理智都可以抛弃,更不用在乎是什么可笑的自我定位。
美人是带刺的,他的腹部猛然遭到一脚重击,撩起的眼皮恰到好处地看见修长笔直的腿往回收,门在眼前砰地一声关上,寒气扑打在他脸上。
艾蒙感受着腹部的疼痛,却还在痴迷之间去勾勒和想象那只踹在身上的脚,该是个怎么样漂亮的轮廓和模样不,男人和女人还是有区别的,力量和美感并存,他努力地去回想和描摹,一时间忘了从地上起来,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不断靠近的巨大阴影。
“你,你没事吧!”唐吉虽然觉得那脚踢得很爽,却又担心艾蒙不是善茬,有些担心。
“没事。”慎无真反锁上门:“看来今晚真的不适合出门。”
惨叫从门外传来,慎无真的手甚至还没有从门把手上移开就僵在了原地。
“这是刚刚那人的声音。”唐吉心脏瞬间又被提了起来。
这不是踹一脚就能让对方发出来的声音,而是急切的求救、嘶吼和惊恐的挣扎以及剧烈痛苦下反射性地嚎叫。
慎无真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力道,而对艾蒙身上结实的肌肉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一样的存在,是出事了。
“钢琴声停了。”
不论是耳机里,还是外面的琴声都已经停了,他手往下压,就要打开门去看看情况,却被身后的唐吉给拽住了胳膊。
瘦矮的男生此刻生了大力气,他将慎无真扯离了门口,迅速地反锁住门,以背后抵着:“不,不行如果真的有什么,你出去也救不了他”
“何况何况他那么厉害,根本轮不到我们去救他!”唐吉大声说,似乎这一刻积攒的勇气全部被拿了出来,他紧紧盯着慎无真,眼中全是担忧,“我们不出去,不出去好吗?你刚刚说了,今晚不适合出门。”
艾蒙的嘶吼和惨叫声很快停止了,门外传来一阵咀嚼和拖拽的声音,接着钢琴声再次断断续续地传来。
慎无真抿着唇:“我们得出去看看了。”
唐吉颤巍巍地点头,嘴里小声不断念叨:“对不起对不起,别怪我们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也救不了你”
打开门,浓厚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门口的地毯上剩了些暗红色的残渣,以及一滩呈拖拽形状的血液,几片绿色布料的残留代表着有人曾经在这里存在过。
慎无真屏住呼吸,就这样穿着棉布拖鞋跨出了门口,唐吉硬着头皮跟上去,两人顺着地上的血迹缓缓地往前走。
血迹在地毯上逐渐干涸,一直延伸到往上的楼梯口处,他记得虞景明说过,这栋楼只有三层,再往上就是楼顶天台,那上面有一个漂亮的花园。
“雨太大了,花都会被打落的,可惜。”他记得男人在耳边的低语,“那里很适合带你去观赏。”
所以,现在是有人或者什么东西将艾蒙的尸体拖到了楼顶去吗?
他不由自主地认定,这个公然在门口行凶的,不一定是人类物种。
慎无真抬头看向楼梯:“我们上去。”
唐吉却拼命摇头:“别,别去了吧我我感觉有点害怕。”
“慎无真你说艾蒙是死了吗?”唐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