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徐雁行的后脑勺发呆。
他始终想不明白，明明这辈子他们两个只有一面之缘，徐雁行为什么会说出那样一番话？他们两个的身份差不多，都是国内知名娱乐公司的总裁，他身上也没什么值得徐雁行图谋的东西。
姜越想得出神，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徐雁行突然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开口打破了沉默：“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
姜越对上徐雁行干净的眼睛，脑袋里钻出来一个奇怪的想法：这里没有其他人，和上一次电梯里的环境差不多，徐雁行会再提一次那个建议吗？
却听徐雁行格外认真地说：“上一次姜总说了，准备向粉丝直播计票的过程，我回去之后想了想，总觉得这个计划还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姜总既然下定决心要打破原来的规矩，就应该做到尽善尽美，让其他公司想黑你也无从下手，也让粉丝没有可以指摘的地方。”
暧昧的氛围瞬间荡然无存，姜越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他刚刚会那么想？人家徐雁行明明是要跟他谈工作。
但事关《闪耀之星》，姜越不能不重视起来，他迅速排除脑海里的杂念，进入到工作的状态中，“徐总说得很有道理，这几天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徐总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徐雁行慢慢地斟酌着说道：“要让广大网友相信你，需要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不是只靠直播计票就能达成的。前期一定要注重宣传造势，把‘打破陈规’‘突破限制’这类容易引起粉丝共鸣的title作为宣传点。对了，尽量多一些正能量的宣传，千万别盲目卖惨，现在粉丝已经不吃那一套了。”
他顿了顿，又说：“当然这都是些很粗浅的东西，我猜姜总早就想到了。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建议，在节目的最后，姜总可以请几位见证人来，和你一同见证限定团的诞生。”
姜越听到一半就已经猜出了徐雁行的意思，果然，下一瞬，徐雁行就冲他眨了眨眼睛，“而作为对家公司总裁的我，自然是这个见证人最合适的人选，姜总觉得呢？”
“什么对家公司？我们两个什么时候成了对家了？”姜越好奇地问。
徐雁行似乎有点惊讶，“姜总不知道吗？粉丝都说，星盛传媒和宣明娱乐有世仇，成天抢对方的资源，我们两家公司的签约艺人见了对方都得绕道走，否则就要打起来。”
姜越眉头微皱，“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徐雁行摊了摊手，“可粉丝们不这么觉得。”
姜越心想回去一定要查查这种谣言从何而来，口中应道：“徐总愿意出面做见证人，这是我的荣幸，到时候我会让人跟你的秘书联系。”
“姜总为何不直接联系我呢？我们两个不是加了微信吗？”徐雁行勾了勾唇角，“说起来，我今晚都还没有问过，那天我的提议，姜总考虑的怎么样了？”
话题又莫名其妙地绕回到了这个问题上，尴尬又暧昧的气氛重新在二人之间凝结。
姜越没有再说话，徐雁行也不急着非要他给出一个答案，两人沉默无言地往前走了一段路。
姜越心头有些沉重，消失的系统就像藏在他身体里的炸弹，说不定哪一天就又爆炸了，他没有勇气贸然做决定。
他正要开口说话，就听见前方的花架处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那个姓傅的小子人呢？”
“叶少别急，我刚刚还看见他就在这附近的。”
被称为叶少的男人冷笑了一声，“他一个戏子，也配出现在这里，还仗着一张好脸四处招蜂引蝶，真是脏了好好的宴会。你，去把那个家伙引过来，本少爷要让他知道，我们叶家的小姐，可不是那么好勾搭的。”
另外一人似乎还保持着几分理智，低声劝道：“叶少，能受邀参加今晚的宴会，那家伙的身份也许并不简单。”
“能有什么不简单的？无非就是借了哪位太太的光混进来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