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愣头愣脑的新手任务者，他只看二人目瞪口呆的模样就能猜到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毫不留情地说：“现在节目才刚刚开始录制，这位选手要是真的想出道，就应该在训练营里好好练习唱跳，而不是跑到我这里来钻空子。”
这话连一点情面都没给陈子平和童昀留。陈子平心里十分不快，明明刚才姜越还不是这个态度，一听童昀来了，不仅亲自下楼来迎接他们，还专门把他们两个带进了这间隐蔽的会客室，打的什么主意不是很清楚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又变成正义凛然的姜总了？
但他也只敢这么想一想，以姜越在娱乐圈里的地位，收拾他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童昀倒没有注意到姜越前后不一致的态度，一脸羞愧地咬了咬下嘴唇，“是，姜总教训得是，我这就回去好好练习。”
姜越看着童昀发白的脸色，心里只觉得新奇，原来这张脸在冷漠、厌恶和不屑之外，还会露出这样的神情。从前他在系统的掌控下，对童昀倾尽所有，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童昀的半个好脸色，现在他只说了这么一句重话，童昀竟然听进去了。
脱离系统的控制，姜越忽然就想明白了一件事。
如果童昀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希望用自己的努力在娱乐圈里打拼出一片天地，他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