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希望能够尽早结束他的痛苦。
可是他过一会就说:“用力些吧。”
“可是你……”白悠悠看向他压抑而冒着密汗的鼻尖与鬓角。
“轻了就没什么用处了,你也想……”他把目光牢牢的锁定过来,一语戳破她的心事。
“我早点好,好摆脱这个一无是处的我吧?不需要有这么多顾虑,这我还忍受的了。”
她抿唇,有必要说的这么直白么,她也没有完全……这么想的。
手底下就故意用力按了按,想看看他会不会服软,可这次他一点声音也没发出,用行动证明自己的话。
白悠悠按照书上说的按完,两只手已经感觉快要废掉了,这双金贵的平日里只拿来敲敲键盘,滑滑手机的手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高强度作业,连忙互相给自己按了按。
她站起来也是腰酸背痛,她倒抽口冷气,先是一顿捶腰,腰,腰间盘要突出了!
见他一脸无动于衷,白悠悠就一阵磨后槽牙,“喂!”
她把自己双手伸过去,见他抬头,眼眸幽幽冷冷的,心里的原来的气势就弱了三分,手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公,公平互利原则。”
紧接着又眨着眼睛,用嘀咕的那种小声小气:“你只管叫我用力,手好酸哦。”
她说完就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一时又没感觉哪里不对,奇怪,到底是哪里不对?
林默抬起一只手就将她两手握住扯了过来。
她没防备,踉跄一下,险些扑在他身上。
一只膝盖跪在了床边,还好床铺柔软。
他此时才慢悠悠放下书,可能是错觉,他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总之看到她狼狈,他似乎就格外开心。
他启唇,斯条慢理说道:“好啊。”
两只手缓缓的揉捏着她的手掌,这暧昧的动作姿势……白悠悠脑细胞都快蒸发了。
她终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蠢事了,就算自诩是儿纸的存在,说到底也是一个半陌生的成年男人啊!
这段时间下来,简直是太不把他当做异性看了。
她慌忙抽手,耳尖足以红烧下酒:“那个那个,我,我开玩笑的,我自己按按就可以了。”
递上去容易收回来难。
林默只是腿伤,又不是全身瘫痪,别说他先是使的两只手,就是只用一只手,白悠悠能不能抢救回自己的爪子都得两说。
她眼巴巴望过去,眼神里俨然是有几分求放过,这玩笑我再不开的意思在里面了。
林默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他轻轻一笑:“你说的很对。”
他两只手擒住她的小臂,“我也不能什么都不能为你做,对么?”
“不不不。”白悠悠大惊失色,她战术后仰:“实不相瞒,我打小的愿望就是入党为人民服务,真的,我床头挂毛爷爷像的!我我我,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不图群众回报!我活雷锋还不行吗!”
林默他看她语无伦次,剖心立誓的模样,难得心情愉悦。
真是又可怜又可爱,又可恨……又,可恶。
还不宜逼得太紧,千辛万苦骗回来的,怕她又跑,那就不好玩了。
他恶魔低语,“那还有早上晨练,你得陪我……”
她退后三大步,闻言眼前一黑,啊啊啊,没想到自己努力摆脱的日子,它又回来了!
淦!
她不要早起啊!!!
他往日里平静如水的眸光此时微微潋滟,动人心魄:“你做得到吧?”
脸上还带着笑,“毕竟你还说过爱我。”
白悠悠:……
知道为什么有吐鲁番盆地吗?
她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