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毕构算答应下来。
“一个是买断价,一个是分成价。买断一次性支付,分成看你增加的销量,从中拿钱,你不准作假账。”
李易给出两种方式,跟别人他直接收钱,哪有时间看账分成?
“分别几何?要不要考虑到从别处赶到洛阳的人一个月之后的消费水平提升因素?”
毕构谨慎,他现在考虑经济方面的事情不傻乎乎的了。
现在到洛阳的人还未赚很多钱,不可能买其他消费品。
等过上一个月,他们有钱,广告销量得把这个计算上。
“多等一个月,给你收集数据的时间。”李易好说话,不急。
“再等一个月过年了,消费自然提高,我怎么计算?
我计算正月行不行?然后二月初你打广告,看二月比正月多几许?”
毕构给出个时间,正月消费最多,到二月,可能打完广告卖的东西还比不上正月呢。
退钱不?广告没效果呀!
“不急,我给别人先打广告,同类产品,你看着,比一比。
万一真有坑,别人跳进去,你就躲开了。
你认为广告还可以,正月过完,二月我给你打,按照分成算。”
李易站在客户的角度考虑问题,想人之所想,一切为了客户。
“好……”
“嗯哼!”毕构刚要答应,有人咳嗽。
声音来自姚崇,一声咳嗽,中气十足。
“好像不对,稍后再说,开会呢,该你出生了。”毕构立即改口,好纠结。
李易不理会毕构,重新打开话筒:“今天咱们庆祝一番,晚上举办篝火晚会。明天诸位和十六卫、羽林飞骑的人进山建小屋。”
猎户们中的年轻人欢呼起来,年岁大的人脸上多了笑容。
猎人小屋对他们来讲属于根本,没有一个猎人说能够离开猎人小屋进深山老林的。
他们同羽林飞骑不一样,羽林飞骑进山,特种部队,付出和回报率不同。
培养一个羽林飞骑多少钱?他们进山打猎按照个体计算,得到的猎物养不活他们自己。
猎人野外生存本领强,他们进山赚钱,生存简单,打猎带下山养家难。
即便李易时候的科考队,进山,如探索天坑。
队员本身身体素质要好,再找野外生存的高手陪同,到地方花钱雇佣当地的猎人。
他们不说猎人的称呼,叫本地人。
人家从小到大总打猎,国家不允许也打。
采野蜂蜜、草药,有人在此过程中死去,活下来的对那里的情况了解。
在洛阳深山中,一对一厮杀,带猎狗的猎人和羽林飞骑,不一定谁能活下来。
换成石瞎子,在秦岭中带着他的一群守山犬跟羽林飞骑一小队五个人搏杀,羽林飞骑直接退,送死没意义。
除非带枪和望远镜、夜视仪。
不然成群的守山犬,时间越久对羽林飞骑越不利。
晚上休息不?轮换着守夜?熬都熬死了。
猎户们在李易宣布散会后去找自己的狗,跟狗说好消息。
狗听不懂太复杂的话,却能感受到主人的情绪。
李易洗澡换衣服,进医院带护士们跟大体老师学习,悲田坊去世的大体老师。
他们活着的时候就问他们愿意与否,愿意就变成大体老师。
一般半个月就给埋了,往后李家庄子逢年过节给上香、添坟。
不愿意的死了就埋,有棺材,反正现在土地多。
涉及到信仰的问题,一个是尸体被割很多口子,然后享受香火。
一个是尸体不会被动,却没有香火。
能进悲田坊的基本上没亲人,甚至连族人都已失去。
没有香火岂不成了孤魂野鬼?至于说挨刀子,那不是又给缝好么。
悲田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