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世俗身份,甄道友不必在意。”刘瞻尚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
袁铭点点头,心中倒是有些莞尔。
他之所以猜测到对方的身份,还是缘于早年间偶然听闻的刘氏皇家族谱祖训中有 “高瞻泽远,钦道顺康”一句,凡皇室子弟皆按祖训排列字辈,由于时隔三千年,自然无法具体推测其辈分,但其中一个 “瞻”字,却是族谱里的,他想着若是日后遇上刘天明,倒是要将今日遇其老祖宗之事说与他听,随后,在袁铭的带领下,长春观一行浏览完了朝天宗的四大绝境,又目睹各峰风采,直至天将黄昏,才回到安排好的住所,然而,袁铭在将长春观等人引导至住所时,却并未离去,反而陪同他们一同进了宅邸,甄道友今日已多有叨扰,他日若有暇来大晋或是长春观,还望提前告知,也让我等一尽地主之谊,刘瞻尚笑着说道。
“刘道友客气了,关于接下来几日的行程安排,我还需要和刘道友你确认一下不知可否单独一谈?”袁铭不紧不慢地说道。
刘瞻尚若有所思地望了袁铭两眼,接着便令同门的其他修士各自散去休息,与袁铭一同进了自己房间,随手打出一道隔音法术后,便转过身,静候袁铭开口。
然而,袁铭却似乎并不放心一般,又煞有其事地取出一方阵盘,再度布下一道隔绝神识的阵法,才缓缓开口说道: “刘道友,接下来我要说之事乃是绝密,希望你听后立刻联系万俟前辈回来,并且不要再泄露给第两个人”
“我与甄道友也才是第一次见面,道友若有绝密之事,何必要与我商谈?”刘瞻尚摇摇头,显然有些不以为然。
“因为此事与长春观关系不小,我在偶然得知后便辗转反侧,今日又与道友相谈甚欢,心中实在不安,这才想要告知道友。”袁铭先是叹息一声,接着便在刘瞻尚有些莫名的目光下,说出了令他面露惊色的话语: “刘道友可知,你长春观秘传《九元诀》已经被人盗走偷学?”
“什么……这绝无可能,凡修行《九元诀》之人都必须于本观登记姓名,且必须有人作保,若是流出,这可是不止牵扯一人,还请甄道友慎言,”刘瞻尚豁然起身满脸紧张之色。
袁铭摇摇头,没有说话,反而递出了一块玉简,刘瞻尚接过玉简,刚探入神识,面色便是一僵,而等看到最后时,已是汗流浃背, “这,这是整本《九元诀》?道友究竟是丛何得来的?”
“实不相瞒,这是我在替师傅整理洞府时无意间发现的,《九元诀》之名如雷贯耳,我当时便将其内容记下,随后复制了一份,一直想要弄清其真假,今日见道友如此失态,看来我所料不错,这篇功法的确是贵观绝学,”袁铭幽叹,煞有其事地言道。
刘瞻尚闻听此言,已是坐立不安,手握玉简来回在房间中踱步,片刻之后他终于想起了什么,连忙取出一张传音符,向带队的结丹长老传音禀告,过了约半炷香后,房门被人匆匆推开,万俟泽走入屋内,看到一脸紧张之色的刘瞻尚,和唉声叹气的袁铭,顿时眉头大皱, “万俟师叔,出大事了,不等他开口询问,刘瞻尚便立刻上前,将袁铭刚刚的话语复述了一遍,并递出了手中玉简,万俟泽在看过玉简中内容后,也是面露惊色当即令刘瞻尚关上房门,一抬手又是二道隔音术法打出,接着便张口一吐,一柄金光小剑瞬间飞出,抵住了袁铭脖颈,”是谁让你来的,功法又是哪来的?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了,否则,我不介意杀了你之后,再用秘法搜魂, “万俟泽语气中杀意四溢。
袁铭面上露出了畏惧与委屈之色,心中却早有准备。
当即将自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说了出来: “万俟前辈误会我了,是我自己打定主意过来的,没有人在幕后指使至于功法,我刚刚已经和刘道友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