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之物,但大都是各自的心头好。还有
一些先祖各自的自传,也都存放于此。
“巴音领主笑着解释,
三人走入内堂,里面摆着一张硕大的供桌,上面摆放着巴音家族历代先祖的供奉牌位,而在供桌后面的墙上,则挂着一张硕大的古画。
古画之上,绘制着一个身着卡司族服饰的高大男子,模样与巴音并不相似,气质也截然不同,一双凤目炯炯有神,看着颇有英武之气。
不过古画年代毕竟久远,又常常经受香火熏染,纸面严重发黄,且上面遍布细微的裂痕,尽管已经反复装裱过多次,却仍旧已经有了毁坏之相
“袁公子看看,可有把握临墓此画? “巴音开口说道。
袁铭闻言,却没有答话,半响无言。
他此刻去看这副古画,所见景象与其他人截然不同,只觉得古画之上氩氯着一层薄薄的烟雾气息,令人看不真切。
这种烟雾一般的东西,并不是肉眼所见,而是为他神识所感知,是一种很难形容的,特殊的精神力。
“巴音领主,这画像在此供奉多久了? “袁铭问道。
“未曾细算过,至少三四百年是有了的。 “巴音说道。
“日日在此接受香火供奉? “袁铭再次开口。
“倒不是日日如此,每月初一十五一次小祭,每年上元中元两节各一次大祭。小祭倒没什么,大祭则需要所有家族成员一同到场,共同祭祀祈福。 “巴音虽然不明白袁铭问这些做什么,但还是如实说道。
“怪不得此画虽然已有破败之相,但令祖气态却丝毫未损,我不敢说能临墓出十成气态,但保留个七八分,应是不难。 “袁铭闻言心中猜测得到了证实,说道。
“如此便甚好了,不敢过多强求。 “巴音闻言一喜。
先前他也找过几个南疆画师,可连敢夸此海口的人都没有。
“我需要七天时间,在此仔细观摩画像神韵,期间最好能够闭门不出,不受外界干扰,可否? “袁铭问道。
“自无不可,我一会儿便让仆从搬来床榻和桌案。 “巴音应声道。
之后巴音先行离去,安排事宜,屋中就只剩下了的袁铭和傅庆。….
“少主,您受苦了。 “傅庆直到此刻,才如此说道。
“不算什么苦,也是福祸相依,才有了如今的模样。 “袁铭笑道。
“将军得知您在此后,立马就派我前来接应,迟则生变,我们其实应该尽早返回的。 “傅庆略一迟疑,说道。
“无妨,我自有打算。 “袁铭摇了摇头,没做过多解释。
傅庆欲言又止。
“父亲可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 “袁铭问道。
“将军只是说,若能找到少主,让我们誓死保护您的安全,倒是没有什么话让我代为传言。 “傅庆说道。
“是父亲的风格。 “袁铭笑道。
不多时,领主府上的仆从便搬了一张小榻和一张书桌送了过来。
后面巴音领主,亲自送来了笔墨纸砚,皆是中原最上等的文房之物。
等到所有人离去后,袁铭关上了房门,首先将供桌上香炉中堆积着的香灰收拢了起来。
而后他来到了桌案前,看着桌上厚厚一脊罗纹宣纸,并指如刀,在其上纵横划过,很快就将其切割开来。
看着一张张裁剪好的宣纸,袁铭会心一笑,自行研墨后,提笔开始在纸上描绘起来。
简单几笔勾勒,纸面上出现了一艘行驶在浪涛中的大船,船头上正有一少年面含怒,看着身后。
在他后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