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吗?
徐朝宗是不是有病?
不是身体有病就是心理有病。
孟听雨刚吹完头发,徐朝宗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看着他身上的睡衣,她想起钱静昨天的话,实在没忍住,往后一趟,抱着枕头哈哈大笑。非常奇怪,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但她就是怎么也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
“笑什么?”
徐朝宗一头雾水。
以为自己嘴边的牙膏印没洗干净,又进去洗手间,对着镜子仔细地端量。
脸上干干净净的,头发也没翘起来,都可以立马去拍广告。
他探头,语气危险,“孟听雨,你笑什么?”
见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干脆也冲过去,上床,将她轻松地压制住。
两人你一脚,我一脚,很快地就纠缠在一起,一番幼稚的打闹后,都气喘吁吁。
套房的床很大,两人平躺着,看着天花板。
依稀还能听到海浪声。
此时此刻,很轻易地便让人联想到“美好”这个词。
“怎么不问我笑什么了?”她微卷的长发散开在枕头上,侧过头,脸上还带着笑意问他。
他将手背在脑后,闭着眼睛,气定神闲地回,“我不想问了,总感觉不是让我开心的话。”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是什么好话。
不听也罢。
急死她。
孟听雨果然气恼,轻哼一声。
却悄悄地伸出手去拧他的胳膊。
“来。”他躲避,坐起来,拍了拍她,“我来给你按摩,也就是跟你熟,不然我真的要收费。”
她翻过身来,侧脸枕着枕头。
徐朝宗在按摩这方面的确有两把刷子,以前她感觉到肩膀僵硬,都是他帮她按摩。
要想之后舒服,那力道肯定不能轻。
她以前的同事就说过,最爱的是32号按摩师傅,最怕的也是这位。
“疼!!”她尖叫。
赶忙想躲开,已经后悔让他帮她按摩。她怀疑他是故意的,别人按摩师傅都不会像他这样没轻没重。
说好了二十分钟,少一分少一秒都不行。
这是她重生以来,过得最漫长的二十分钟。
她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扭头看他,眼里还有着朦朦胧胧的雾气,开口却是骂他:“徐朝宗,你不是人,你是王八蛋。”
这种时候,连骂他,都带着颤音,没有几分力气。
他喉咙溢出一声轻笑,很无赖地说:“不收你一分钱任你打骂的按摩师傅也累了。”
说完后,他也倒下,身躯贴着她。
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身体的人,可能都不是她自己,而是探索过无数次的他。
他装模作样地摸摸头发,终于按捺不住伸出手放在她的腰上,一点一点地往上,最后用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短暂时间里,她的耳垂红透。他逐渐也气息不稳,用吻代替了手,手却不甘愿罢工,灵活地钻进衣摆。
即便是在最严寒的季节,他也总是不怕冷。
手掌像是小火炉一样牵着她。
更别说现在还是盛夏,他的指尖所到的每一处肌肤,都开始发烫。
她闭上眼睛,已经认清了他的阴谋,刚才按摩的二十分钟,几乎令她筋疲力尽,现在连出声都是软绵绵的轻哼,没有半点威慑力。
如果这也是一场旅行。
那无疑也是漫长且炙热。
徐朝宗是耐心的旅行者,在他看来,她快乐,比他快乐更重要,也更让他自得。
她抵抗不了这来势汹汹的攻击,在失重的片刻,只想用力地抓住不让自己下坠的东西。
随便什么都好。
最后她抓住了他的手,一瞬间,她安心了。
徐朝宗可不是什么好人。她险些都忘记了,他才是罪魁祸首。
他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