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听说是方总的外甥女,人从美国留学回来的,是南方那边货真价实的富二代,你说这些人怎么这么会投胎呀?”
她顺着刘琪指的方向看去,隔着一段距离,只看到穿着花苞裙的年轻女人一闪而过。
“说起来也蛮有意思的,有人真的同名不同命,她居然跟我一个同学的名字一样呢。”刘琪压低了声音说,“她叫何沁,我同学也叫何沁,跟我同学说了后,她说天天都在祈祷穿越成这个何沁大小姐,笑死我了。”
孟听雨正在夹虾球,闻言手上动作一顿,她觉得何沁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好像在哪听过,但她也想不起来了。
不过想一想这样的家庭背景,她猜,应该是后来在什么应酬场合上听过吧。
今天孟听雨的运气比去年要好,竟然抽中了一台电压力锅,心情顿时明朗起来。没什么比抽中免费奖品更令人开心的事了!而且电压力锅她妈也念叨了一段时间,她都准备在网上买一台新的,现在居然就抽中了,这是不是代表着好运气也要来了?
等到年会差不多要结束时,她去洗手间补妆。
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谁跟你说我是来找秦渡的?开什么玩笑,我们也就上个月吃了顿饭而已,相亲而已,是我家老头看上了他家,不是我看上了他。他对我也完全没那意思好吗?”
孟听雨猛地停下脚步。
何沁从洗手间出来,见到陌生人,也礼貌地注视后点头,随即移开视线,继续往前走。
她经过时带起的风,吹开了蒙在记忆里的那层纱。
孟听雨终于想起来在哪里听到过何沁这个名字了。
前世,徐朝宗合伙人的太太跟她关系不错,有一天她们约好去喝下午茶,她晚到一刻钟,下车来到电梯口,电梯门开了,有一个模样优雅端庄的女人款款而出,两人对视了一眼,女人走出电梯,她进电梯,擦肩而过。
她上楼来到包厢后,便听合伙人的太太跟她八卦,“你知道远东集团的大小姐何沁吗?我老公跟她大哥认识,刚我碰到她就聊了几句,我是真羡慕她,她应该结了三四次婚了,说起来她第一个前夫我后来也见过一次,那次你出差,徐总就没带你去,不然你也能见到,听说她跟她第一个前夫是联姻,但两个人没什么感情,闹了挺久才离成的,之后家里人也不怎么管她,她也就随心所欲了。”
……
徐朝宗的手机响起来时,他正在加班加点地修改策划书。
以为是王远博或者殷明打过来的,随手按了接通免提。
修长的手指还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着。
那头却没了声音,他这才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挪开,转移到了手机上,看清楚通话显示时,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赶忙拿起手机贴在耳边,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听雨?”
过了几秒钟,才听到那头的她说道:“你有空吗?”
徐朝宗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了。
好像一瞬间回到了还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只要他稍微理智一点就会知道,她找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两人已经快半个月没联系了,重生以来,她也从来没主动给他打过一次电话。
以她的性格,肯定不可能跟他执手相看泪眼,共话曾经的甜蜜。
徐朝宗什么都想不到。
他冷静的头脑遇到她时,总会当机。
哪怕她现在骗他去死,可能到要断气的时候他才会反应过来。
徐朝宗从工作室一路紧赶慢赶,终于来到了学校。孟听雨坐在操场的台阶上,脚边上是一个很大的纸箱,凑近一看,依稀辨认得出里面装的是跟纸箱外图片上差不多的电压力锅。
“听雨?”
这个时节,晚上气温仍然很低。
徐朝宗在来的路上买了个烤红薯揣衣服里,见了她,就拉开拉链,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