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他愉悦的眯着眼，低头看着季言完美的侧脸，这种感觉太过美好。
多久了，他已经多久没有完整的拥有他的言儿了。
他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也想了那么久。
他的人儿，宠在心尖上的人儿，终于还是回来了，回来他的身边……
再也不会让她离开，哪怕一分一毫，一尺一寸！
“言儿，言儿，言儿……”
一遍遍的，温柔的，宠溺的唤着这个名字。
季言开始迷失在这样的温柔之中，逐渐沉沦。
季言的脑袋混沌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眼里只有那一张苍白俊美的脸。
美丽，而窒息。
夜，更深了。
乌云遮盖住了月亮，仿佛也在羞怯于看见这样绯色的场景，躲在云层中，欲语还休。
整个村子里，开始弥漫上一层雾气，视线所过之处，一片朦胧。
寂静，幽深。
而在那一个狭窄的空间内，季言失了神，脑子里一片空白，似是恍惚。
在最后的时刻，她没有忍住，发出了轻喘。
魏河附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言儿，你喜欢吗？”
“太弱了……”
季言下意识的说着话，她的话语，却是和身体不符合。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仍要用言语刺激那一个鬼。
此时的季言早就没有了抵抗之力，只能无力的被魏河搂抱着，才
不至于跌落在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脚下被冰冷的河水灌上了，口鼻之间的潮湿味更加浓郁。
魏河温柔的动作，不在蓄势猛攻，那轻柔的动作仿佛是对待情人一般的温柔。
而这，让季言接受不了。
明明一开始那般强势！
明明是他强迫的她！
明明这一切都不该发生！
为何他的神色如此自然？！
仿佛这一切，再正常不过了。
季言的内心在哭泣，她卑微的发现，她的身体如此诚实，她竟是喜欢着这样的温柔的，她喜欢这个鬼在这一刻的温柔，那种像是爱惜一般的温柔，让她的心也跟着沉沦了。
季言抵抗不了这样的沉沦，她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了，而是任人把控的木偶。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习惯？
为什么会喜欢？
就像曾经，她所眷念那样的温柔。
不由自主的，季言张开了嘴，一声轻呼慢慢的溢了出来，“阿河……”
魏河一怔，他看着季言的娇艳的小脸，缓缓的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意。
那笑，比之刚才的冷笑和残忍的笑更加耀眼，更加夺目，就像是盛开的罂粟花，迷人，致命的诱惑。
这一刻，他像是一个得到了赞赏的孩子。
季言看着他的笑，心中传来一阵悸动和慌乱，她竟着了迷似得，看得痴了，甚至忍不住伸手触摸上了他还未收起的嘴角，像是感受着那一个笑不是虚幻的。
魏河张嘴，道：“言儿，我很高兴，言儿……”
季言想问，为什么？
就因为她的一声呼唤吗？
怎么会这样？
你明明是冷酷的！是残忍的！是不近人情的！
为何会露出这样人性化的笑容！
为何会这样满足！
你明明是鬼啊！
“言儿，喜欢我吧……爱我吧……我一直陪着你，如影随形。”
季言一句话都说不出，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炸开了，四分五裂。
季言被那一个笑迷惑住了悲戚，脑子里不可抑止的冒出了一个念头。
她……
恨不起这个鬼。
夜，还很深，而这一场情事，注定不会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