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姐,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苏玉音沉声道:“先将酒楼收拾好,今日不做生意了。翠珍——备车,立刻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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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文扬被抓了!”
苏槐一脸震惊地看着苏玉音,道:“酒楼里那么多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他被抓走?”
苏玉音冷静答道:“当时那种情况,若是拒绝,只怕我们更说不清了。”
苏槐急得来回踱步,道:“那帮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在我苏家的地盘闹事!可查清了来历?”
苏玉音道:“已经派人去查了,暂时还没有消息。”
“我觉得这件事,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的。他们能知道苏家与知府大人的关系,也知道我夫家为官,说明他们对苏家了解不少,是有备而来。”
“他们将事情闹大,要么是为了更大的利益……要么,便是受了人指使,特意来与苏家作对。”
苏槐听得眉头紧皱,道:“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文扬他娘刚刚出了事,那罗家人还在府衙受审,没成想他又进去了!我苏家当真流年不利!”
苏槐一贯没什么主意,遇到这么多事,更是有些慌了。
他看向苏玉音,道:“要不然,我去找你祖父和祖母商议商议?听闻他们的状况已经好了些……”
“不可!”苏玉音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道:“黄医官说过,祖父和祖母身子还很虚弱,受不得刺激。万一祖父知道酒楼的生意停了,苏文扬又被带到了府衙,定然会动气。”
苏槐两手一摊,道:“那怎么办!这杨夫人同你祖母交好,可我却不熟啊!”
苏玉音沉吟片刻,道:“去求也没有用,杨夫人一向公私分明,不会管这事的……何况,杨大人并非昏庸之人,应该不会对苏文扬滥用私刑,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弄清楚这事的缘由。”
说罢,苏玉音看向一旁的掌柜,问:“那田贵的父亲,当真来过我们酒楼用膳?”
掌柜得愁容不展,道:“小姐,咱们酒楼每日来往的客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小人实在是不记得了!”
苏玉音又问:“他们可有说,老人是吃了什么菜出事的?”
掌柜的愣了下,他努力回忆一瞬,道:“他们一上来,便吵吵嚷嚷,说吃了我们的菜,导致老人病倒了,一直在骂我们,公子问他们老人是何病症,是吃了什么东西病倒的,他们也没说,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苏玉音陷入沉思,道:“此事疑点重重,还是要等王刀疤查探回来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小姐!不好了!”明珠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进来,道:“门外来了不少人,都说吃了苏家酒楼的东西闹肚子,现在都吵着让我们赔钱呢!”
“什么!?”苏玉音立即站了起来,“去看看!”
苏玉音和苏槐快步走到门口。
只见护院们列成了一排,阻挡着闹事的百姓。
门口的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都争先恐后地往里面挤。
百姓们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全是谩骂和索赔的话语。
苏玉音正要上前,却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少年声音响起——
“大家不要急,一个一个说!”
苏槐诧异道:“这是……文博的声音!?”
苏玉音也有些疑惑,两人加快步子,走了过去。
一名百姓道:“有人说吃了你们苏家酒楼的东西,会闹肚子!我今日中午才吃,下午就不舒服了,定然是你们的东西有问题!”
另一人道:“我这两日都有些不舒服!都怪你们酒楼的东西不干净!”
还有人跟着附和:“我还存了不少酒在你们酒楼呢!退钱!”
只见苏文博立在众人面前,大声安抚道:“诸位父老乡亲,苏家酒楼今日确实出了一桩事件,但事件的缘由还未查清,请大家不要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