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国师府没有让侍卫守门的习惯,因而司灼站在门口也没人拦他。
毕竟国师府里的人哪会想到,这皇都里还有这么不长眼的人会挑衅国师府?
锦安在里面踌躇不安,不知道这司灼为什么要来找他。
是因为他昨晚没给钱吗?可是明明是司灼擅自欺辱了他!也不要钱的啊!
就在这时,紧闭的大门被敲响,司灼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公子?”
锦安脸蛋皱起,府内不远处有小厮在清扫,锦安想到马上商和就要来接他去玩了,害怕有人发现司灼,又只能把门打开,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你来干嘛?”锦安问司灼。
司灼笑了下,刚想说话,锦安又小声嘀咕道:“是因为我没给你钱吗?”
司灼笑意一顿。
他努力压住自己想抽的嘴角,温文尔雅道:“小公子多想了。”
“只是不是小公子让我来的吗?”
锦安:“?”
“我什么时候让你来了?”
锦安皱眉,他明明记得自己还让司灼离他远点啊,是什么给了他错觉?
司灼笑了笑,早有准备地从自己怀里掏出白色的布料。
有点眼熟。
司灼说:“小公子,这不是你留下的吗?”
布料摊开,竟是锦安昨夜丢掉的亵裤!
此时被司灼在国师府门口,直接拿了出来!
锦安羞得想跑,连忙把布料裹成一团。
“你你你、你怎么能随便拿出来!”
虽说国师府门前没多少行人,但,但万一来了人呢?万一管事的或者老嬷嬷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锦安光想想都头皮发麻,意识到这点后,立刻面红耳赤地把人推到国师府旁的小巷子里。
司灼任由锦安推他,然后坦然地将皱巴巴的裤子又塞进自己的怀里。
“你!”
锦安看见司灼的动作,脸色更红了。
司灼明知故问:“怎么了?”
锦安咬牙:“你怎么、怎么能把那种裤子,放怀里!”
不仅放怀里了,还直接拿出来。
司灼无辜:“不可以吗?”
“不可以!”
“那要奴拿出来吗?”
锦安又连忙阻止:“不可以!”
“你、你还是放着吧。”
司灼善意地笑了笑。
锦安平复了下呼吸,又朝周围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又问:“你不要钱,那来找我干嘛?”
这种情况这种神态,配合上这句话,真的很像小三找上渣男门的场面了。
锦安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努力镇定地看向司灼。
司灼今天明显是用心打扮过的,衣衫格外的整齐,就是相对于昨天的孟浪,今天脸色有些苍白。
就是锦安不懂司灼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让他来找他了?
司灼说:“小公子,如果恩客留下贴身衣物,就是让奴去找他的意思。”
还、还有这个规矩吗?
锦安茫然,他没去过,他怎么知道这些规矩。
但这样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司灼的错了。
虽然锦安对昨晚的事有些恼怒,但颇有点侠客主义的锦安看见一脸苍白病弱的司灼,也提不起多大的气,更多的是羞。
偏偏司灼还抬眼小心地朝锦安说:“如果恩客不是这个意思,那是我唐突了,抱歉。”
伸手不打笑脸人,骂也不能骂礼貌人啊。
没了流氓行为的司灼看起来真的像一个贵公子,还是病弱款。
锦安对司灼的固定印象有点动摇了。
司灼又低声道:“昨晚的事,也抱歉,我以为小公子喜欢主动点的,就唐突了。”
“啊……”
“我也是第一次待客,便遇上心上人,便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