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瓦解的? 这个瓦解融化的过程最终阶段,是会使人彻底融化变成这些黏稠的液体吗? 如果他们一直待在这种黏液的范围里,只要一直保持移动,就能够避免同样的遭遇吗?真的只要保持移动,就可以了吗? 正当班华脑内疯狂冒出各种疑惑的时候,他忽然看到赵闽把被扯断并‘拉丝’的头发又重新接了起来。 被扯断的两端被拼凑在一起,那些细细的‘丝’也因此叠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些细细的线被拢到了一起。 赵闽这是打算做什么?班华刚冒出这个新的疑问,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忽然发现那些糖果色的细丝不见了,被拼到一起的头发好像完美地接了回去,看不出任何被扯断过的痕迹。 班华还在想着‘我这一眨眼之间是发生了什么’,赵闽那边又有新的动作了,他重复了先前的动作,将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完美接上的头发再次扯断。 神奇的是,这次被扯断的十几根头发并没有再出现‘藕断丝连’的情况,就像是刚才被接上的时候,也重新变回了正常的头发,不再是芯儿变成黏液的状态。 这把班华直接看呆了,他第一想法是以为这种‘融化’的过程是可逆的,只是需要找到方法,但当他注意到赵闽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他忽然惊醒,这里逆转的办法,很可能就是赵闽所拥有的某个技能。 赵闽就像玩头发玩上瘾了一样,刚刚才把恢复正常的头发扯断,现在又把头发接起来,接起来后再扯断,这个过程就这么重复了三次。 班华并不知道赵闽想要通过这个重复的过程验证什么想法,只能大概看出他的心情好像没有一开始那么好,尤其是每次扯断头发后,看到头发还是正常状态,没有出现‘藕断丝连’的现象,他的嘴唇就会再抿紧一点。 就算班华真的非常好奇赵闽的想法,他也不敢提出任何疑问。 赵闽在再一次观察被扯断的头发还是正常状态后,就沉着脸把刚才揪下来的头发重新按回到摄影助理的头上。 摄影助理的身体从中间断开后,又保持着被班华从腋下举起动作和高度,在他身体的横界面处,糖果色的黏液一直缓缓往下流动着,现在他的胸腔好像都已经是空的了,那层薄薄的皮真的就像纸一样,好像可以直接撕下来。 可是当赵闽把刚才揪下来的那撮头发按回到他头上的时候,他还有很明显的‘颤抖’表现。 明明可能脑子都已经变成‘浆糊’了(字面意义),他到底为什么还有意识? 若不是顾忌着赵闽就在旁边,班华是真的很想摇着摄影助理的上半身,把内心的所有疑问都一股脑问出来。 赵闽把那撮头发按回到摄影助理的头上后,视线落到摄影助理的上半身,那眼神看起来非常挑剔的样子。 随后,他缓缓开口,“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感觉?你是否知道,你现在是一种什么状态?” 这是在向摄影助理进行询问,班华保持着缓慢移动,沉默地充当一个移动的架子。 摄影助理还真能听到赵闽的声音,他非常费劲地试图把眼睛睁大。 离他最近的班华发现,他的黑眼球已经不是纯色的了,看起来更像是很久以前的玻璃弹珠,只是颜色比较混杂。 班华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他用尖利的物品戳一下摄影助理的眼睛,摄影助理的眼睛就会流出熟悉的黏液。 随后又是含糊不清的声音,好像比刚才更难听清了,“握感脚听号嘀啊。耗资有,耗宽阔……握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