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区让人精神放松, 章浔已自动将闫骁划分到自己这边,脱口而出的话便少了该有的距离。
闫骁松手:“既然你要求。”
章浔不认怂,不就是挨一下。他曾受的伤不少, 不在乎这一点。再说这也不是他仇人,不会要了他的命。
“给你个机会。”章浔举起握紧的拳头,“下次直接动手, 谁赢听谁的。”
闫骁已经有了行动,将他的腰禁锢:“衣服拉好。”
章浔拉衣领的手一顿,因为两人下半身突然贴到一起人, 而后一股热气喷到脖子上。
“痒。”他躲了躲。
闫骁顺带压住胡乱晃动的腿,找准备锁骨位置张嘴咬。
章浔登时没了动作, 松垮的衣服弹回来,被闫骁拉住。
锁骨上传来恰到好处的疼痛,胳膊和腿抽不出来,章浔清楚感受到牙齿嵌进皮肤的不适。
被放开后, 嘴唇柔软触感又在刚咬的位置短暂留了下。
腰上的胳膊还在,深长呼吸拂在耳畔,章浔直愣愣地看着虚空, 半天憋出来一句:“力气这么大,练过?”
闫骁躺回去跟他脸贴着脸,两人干瞪着眼看了对方半天。
“花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章浔问。
“讨公道。”闫骁缓慢舔舔唇,眼睛一眨不眨。
章浔傻眼,被这近乎勾引的举动搞得心脏狂跳。
他有点不对劲,从几天前那个吻就开始了。
“你讨完了?”
“嗯。”
“该我了。”章浔轻声念, 然后抓起衣服把人拉过来。
唇上一热, 触感很快消失, 没等闫骁作反应,一双手紧跟着捂了过来。
“扯平了。”章浔想做个验证,亲完心上好似有万根针在扎,酥酥麻麻的。
得到意外收获,闫骁笑了声。
章浔已经退回先前位置,苦恼地皱眉,暗中叹气:“晚安。”
“晚安。”
第二天睡醒,章浔便开始准备搬东西,大有逃跑的架势。
三个大箱子都是他的,既然这些已经买给他没有不要的道理,他会一一算在赔偿里。
路过浴室镜子,他不经意瞥了眼。
衣服领口底,锁骨上自然露着泛青的牙印。
昨晚上被某人咬的。
闫骁靠在门框上,看着镜子。
“看什么,有不满就说。”正好他手痒,想揍人。
“走吧。”闫骁将视线从印子上收回。
一晚上过去淡了不少,看来下次得咬狠些。
熟悉的门被打开,尘土气息扑面而来。
闫骁打量着眼前的屋子,构造相同,卧室厨房位置发生了变化,有生活的痕迹,家具少,阳台还晾着未收的工作服。
他将箱子放下,顺手打开手边的冰箱,只有两枚鸡蛋和几包宿食面。厨具也少,餐桌地面落着薄薄一层灰。
“谢谢。”东西暂时安置在角落,“目前还不能招待客人,等我打扫完。”
“什么时候能搬?”
章浔:“我还没考虑清楚。”
“准备考虑多久?”
“不要催,想清楚我会找你。”章浔说完,又悄声补充,“不会很慢。”
闫骁独自回了家,没多久房间门被敲响,章浔又跟了过来。
“舍不得?”
“......少自作多情,我来还债。”
说着递出个信封。
闫骁没有接。
“这些应该够了。”
闫骁思考:“当以后的房租。”
章浔觉得很有必要先算清楚:“不用付房租。”
他也没把房租算在里面。
闫骁拿出刚买的食材:“那就当你之后的伙食费。”
章浔爱吃不会做,还被接连几顿美食养得口味刁钻。
摸摸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