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某人又开始自豪起来:“看,不愧是我养大的孩子。”
由于不通厨艺,在厨房尝试打下手失败后,被送到沙发上跟五条悟作伴的禅院郁弥理智分析:“悟,我认为就是因为你平常太忙,没时间管,才让小惠能够有机会正常地成长。”
“小郁弥,同样不通家务的人没资格说话呢。”
伏黑惠听见两个人坐在客厅里吵吵闹闹,心中莫名松了一口气,那种因为久未谋面的父系亲人到来的紧张,消去大半。
他一边握着菜刀切着食材,一边忍不住思考这几天都在纠结的问题。
对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呢?
等到玉子烧散发出成熟的“快来吃我”的香味后,伏黑惠把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又挨个开了一瓶冰牛奶,倒在玻璃杯里递过去。
在场的三个人并没有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的习惯,只是伏黑惠和禅院郁弥终究算不上特别熟稔的关系,最后还是作为中间人的五条悟率先开口。
“说起来,前几天小郁弥突然跟我提出这事的时候,我还有点好奇,”白毛教师侧过脸,隔着绷带把视线投射过去,淡粉的嘴唇微勾,“你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伏黑惠握着筷子的手有些僵硬,他抬头左右看了一眼,犹豫着说:“要不吃完饭再说吧?”
其实他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上了咒术高专,自己的术式肯定会在咒术师之间传播开来,被禅院家找上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禅院郁弥非常淡定地又夹了一个甜口的玉子烧:“凑巧得知了一些消息,然后幸运地串联到了一块。”
“其实这次找到小惠,主要是有两件事准备通知你呢,一件好事,一件或好或坏的事。”
他换了公筷,把最后一个甜口的玉子烧夹到了五条悟的碗里,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多年来的默契让五条悟立刻明白,这家伙估计是又有什么事准备稍后再跟自己私聊。
啧,他撇开头,勉强允许。
禅院郁弥抬头看向伏黑惠,问道:“你想先听哪件事?”
伏黑惠茫然地向白毛监护人看了一眼,发现对方似乎正在闷闷不乐地拿筷子戳着可怜的食物,自己犹豫了片刻后只好说道:“先听好事吧。”
“嗯,给你姐姐津美纪下诅咒的诅咒师已经被我杀死了。”
砰——
一双筷子掉到了地上,伏黑惠愣愣地看过来,眼里是难以忽视的慌乱和惊讶,他连声问道:“真的吗?那个诅咒师真的死了吗?可是为什么津美纪还是没有醒过来?”
想起被自己用尸鬼封尽封印了灵魂的羂索,禅院郁弥的脸上出现一个稍显扭曲的微笑:“放心吧,那个诅咒师的灵魂已经彻底被封印了,就算会出意外,也只会是我的灵魂和他永远地在死神肚子里纠缠下去。”
这个回答大概出乎伏黑惠的意料,可怜的小海胆头左右看看,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五条悟更是用六眼隔着绷带去看自己的小伙伴,心情显然有点不渝。
“哦,对了——”
就像是想到了什么,禅院郁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相片,灌输咒力解开相片封印,然后取出了一个......风干的脑花。
穿着灰色卫衣的青年笑得非常开心:“本来是要立刻卖掉的,但想起还没给你们看一眼,总觉得会非常可惜,就暂时先放在我这里了。”
伏黑惠恨不得抱着自己的饭碗站起来往后退远。
说实话,这些年来,就算是五条悟这么不着调的人,也没做出过把脑花拿到餐桌上的事情过。
似乎是海胆头少年不自觉地把心里想的话说出了声,以至于禅院郁弥甚至有点讶异地反驳道:“怎么会呢,脑花上餐桌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虽然我不吃,但好像有蛮多人喜欢在吃火锅的时候下个猪脑花呢。”
和伏黑惠相比,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