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够一眼看穿的,或许只有天生六眼的五条悟才行。
只是,夏油杰又有点好奇,禅院郁弥是如何看穿这一切的呢。
虽然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彻底的合作,只是向来心思敏感的盘星教祖不由得还是多出几分考量,这个谜一样的后辈,究竟是依仗着什么,才会想要带来如此大的变革。
他就像是一个即将到来的飓风,将咒术界这个已经腐朽、僵化的风车重新吹动,而在这过程中,那些顽固的存在也势必会被毫不留情地吹远。
禅院郁弥自然是根据原著剧情的合理猜测,更清楚太宰治与森鸥外之间的反复猜疑。
这对...加起来也只有百分之一真心的师徒。
武装侦探社和港口mafia的合作勉强达成,虽然只有今晚救回梦野久作的一次性效用。
国木田松了口气,心中带着些许对太宰治的讶异,他万万没想到像太宰治这样热衷于入水的家伙,竟然以前也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
据敌方首领的话中,似乎还是被寄予厚望的存在?
“太宰君,看见你一如既往的活蹦乱跳,所以真的不考虑回来做干部吗?”森鸥外笑眯眯的询问,就像当年不是他设计一石三鸟地把人赶走一样。
“别说笑了。”
穿着驼色风衣的青年侧过身,就像是不愿看见这张面孔一般,他一边往旁边走,一边说:“将我赶出去的人,不就是您吗?因为担心我盯上首领的位置——”
“将你的喉管割破。”
他猛地向前伸出左手,因为惯用的右手裹着厚厚的绷带。
太宰治收回手,对着空无一物的掌心看了又看,不无惋惜地叹道:“哎呀,刚才有只蝴蝶飞过去了,还以为能抓到呢。”
森鸥外眯起了眼睛,嘴角噙出一抹冷凝的笑意。
如果不是在场的三名手下都是他信任的嫡系,那么太宰治可就能够凭借这简短的一句话,让森鸥外损失三个非常好用的手下。
毕竟,他亲手杀死先代首领的秘密,最好还是永久埋葬下去为佳。
“他刚刚好像碰到帐了。”
夏油杰单手托腮,从一开始他就疑惑为什么禅院郁弥会选择一个如此近的位置:“你故意的。”
包括吃铜锣烧的举动,也是在试图制造线索、引诱对方。
人在这世界上的一举一动都能够留下踪迹,虽然他们一路跟踪而来,提前落于僻静公园里坐上观众席,但说不定也已经被敏锐的人注意到。
“是哒,”禅院郁弥大方地承认了,“因为我很好奇,太宰先生的无效化异能,是针对能量吗?”
咒力所代表的能量和异能力的能量是同一种吗?
如果是的话,太宰治可以直接无效化咒灵吗?
“实验结果非常可惜,太宰治触碰到账之后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禅院郁弥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得说服五条悟去搞科研啊。
拥有能够解析一切的六眼,却偏偏用来专职打架,对于科学家的配置而言,未免有些过于浪费了。
就在两个人聊天之际,太宰治突然回身伸出自己的手,而从他身边划过的,还有一把来自森鸥外锋利的手术刀,与此同时——
“独步吟客!”
纸张化作铁线枪,带有绳索的金属钩张牙舞爪直扑过去。
广津柳浪优雅地抬起手,异能力【落椿】的光芒在指尖跃动。
禅院郁弥:......
“我好像被太宰先生的演技欺骗了。”他悲痛地通知了夏油杰这一消息,两个人灵活地偏过头躲过手术刀和铁线枪的袭击。
准确地来说,帐并没有被完全消除,只是它的术式效果和视觉效果被暂时停滞了。
打个比方,这只伸出手的绷带精就像是一个信号干扰器。
在太宰治保持和帐的肢体接触期间,帐就被屏蔽了所有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