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以前没见过,说她长得好看,还说洛秘书对她很殷勤,以为是陆守俨的女人。
她当时自然只是笑笑而已,并没上心,但是如今想起来,却别有一番意味。
这时候难免好奇,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对她上心的?
这种事,深究一下,可就有些微妙了。
她略等了一会,洛秘书来了,带着她直接去见客人,她有些疑惑,不懂:“七叔不一起过去吗?”
洛秘书笑了笑:“陆同志他另有安排,说让你单独和客人谈谈。”
初挽越发疑惑,不过到底是跟着洛秘书进去,却是被带到一间颇为隐秘的办公室内。
对方见到她,便热情地自我介绍:“初女士是吧,我姓彭,我们现在在查一个案子,有些事还得请你配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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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所谓的配合,足足配合了三个小时。
对方叫彭树林,和初挽谈了很多。
从那间办公室出来后,初挽只觉得筋疲力尽。
一切意料之外,不过仿佛也意料之中。
关敞,聂南圭,刀鹤兮,以及刀鹤兮背后的H.F,美国最大的艺术品经营商,竟然全都牵扯其中。
比起来,她竟然能够独善其身,也得益于自己多年来的小心谨慎了。
接下来一段日子,她更得处处谨慎,免得被殃及。
洛秘书看出她累了,体贴地问:“初小姐吃点东西吧?”
初挽看到洛秘书,便想起陆守俨:“他呢?”
洛秘书知道自己和陆守俨的那点事,在他面前也没必要装,她直呼“他”。
洛秘书:“陆同志刚才开完会,回去办公室了,他嘱咐了,等你办完事,先吃点东西。”
初挽:“吃东西不用了,我想和他谈谈,方便吗?”
洛秘书略有些为难,犹豫了下,还是点头:“好。”
于是初挽被带到了陆守俨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的第一间,朱红色双开大门,推门进入后,便看到待客区的老式木制沙发,以及一盆青竹点缀在角落。
初挽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陆守俨的办公室了,每次来他办公室,她总是不由多想些什么。
比如,这么规制空旷却又透着奢华的办公室,是不是也是一种刻意的门面?
第一次踏入这办公室的人,看到坐在檀木办公室后处理文件的男人,会瞬间意识到,他是这个空间的主人,是掌控着一切的人,会确切地体会到自己的渺小。
初挽的目光落在陆守俨身上,他正拿着钢笔快速写着一份文件,从她的角度,最先注意到的是男人高挺的鼻梁,犹如陡峭山峰。
下面的唇薄薄的,微抿着,严瑾而认真。
等他终于签字了那份文件,他才抬起眼来:“吃东西了吗?”
初挽:“没。”
陆守俨手中的钢笔轻轻敲打在那份薄薄的文件上,他不太苟同地看着她:“怎么这么不听话?”
初挽:“我不饿……”
陆守俨声音很淡:“前些天有人不是住院了吗,我看检查结果显示血糖偏低。”
初挽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便勉强辩解道:“那只是暂时的。”
陆守俨笑了:“挽挽,你好像永远都是有道理的。”
初挽直接转移话题:“你突然把我揪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违法乱纪了。”
陆守俨听这话,便收敛了笑意,神情严肃起来:“和你说正经的,这些年,你路子都走得正,不该伸的手,你就没伸过,就这点来说我很欣慰,这是初老太爷教得好,也是你自己行得正立得端。”
他说得如此正经,初挽不自觉间就站直了,跟个小学生一样。
她看着他,下意识想说“谢谢七叔夸奖”,不过动动唇,又觉得说不出。
感觉有些怪怪的。
陆守俨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