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应当应分的。”
初挽便道:“七叔太客气了,铁生哥不是外人,他有时间就让他照顾了。”
陆守俨淡看她一眼。
初挽便觉得这神情说不上来的异样。
她疑惑:“七叔,怎么了?”
陆守俨待要开口,外面却响起敲门声,这次确实是护士来了。
护士进来后,先大致交待了下情况,之后提起明天要出院,现在需要办手续。
她看向屋内两个男人,发现其中一个是坐轮椅的,于是她目光自然而然落在陆守俨身上:“请家属过去一下前台,需要填写资料表格,登记下,这样明天就能出院了。”
这话落时,初挽下意识看向易铁生,易铁生则看向陆守俨。
病房中气氛微妙起来。
初挽这才发现,谁应该是家属,这个问题现在有点不好定义。
陆守俨视线落在一旁,神情疏淡。
护士疑惑地看着他。
初挽见此,自然明白,陆守俨不认为自己是家属,这也很正常,他们现在确实没关系了。
她便对易铁生道:“铁生哥,麻烦你帮我办手续吧,我的个人信息你都有,有什么问题你再给我打电话就是了。”
易铁生:“好,我这就过去。”
他给初挽交待了声,之后看了眼陆守俨,这才推动轮椅,出门,出门后,便有助理过来,那助理一直等在外面的,见他出来便帮他推着轮椅。
病房的门被关上,走廊里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那声音逐渐远处,直至消失。
房间内变得异样安静,空气透着说不出的怪异感。
初挽也不想吃包子了,看了陆守俨一眼,道:“七叔,还有什么事吗?”
这是谢客的意思。
陆守俨视线落在一旁的保温罐上,里面是小米粥,熬得稀烂,还散发着热气。
这是易铁生为初挽熬的。
他弯腰,拿起旁边的小瓷碗,从那保温罐中盛了一碗粥,递给初挽:“先喝点小米粥吧。”
初挽不接,神情冷漠:“七叔,我是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陆守俨端着那小米粥,薄薄的眼皮微抬起,就那么看着她:“先吃饭。”
初挽嘲声道:“谢谢七叔,不过现在也没什么胃口,七叔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了。”
陆守俨面无表情:“要我喂你吗?”
初挽听这话,疑惑。
她狐疑地看着陆守俨,完全不明白这人怎么了。
自从她说要离婚,他匆忙出门开会,她再没见过他。
之后九龙杯碎,她离婚,生病住院,也就七八天时间罢了。
他到底要做什么?喂她?
这话传到陆家,陆家那帮人还不得惊吓到。
这时候,陆守俨指骨轻捏着那小瓷碗,略俯身过来,将那瓷碗递到她面前:“吃吧。”
他这么说的时候,一双墨眸就那么看着她。
他显然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初挽到底伸手去接那小瓷碗。
她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和他杠上,不值当。
小瓷碗很小,他的手指修长,他递给她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手指接触。
在他指腹无意擦过她指尖时,她感觉到他指腹的糙感和热意。
指尖有热意蔓延开来,不知道是小瓷碗的温度,还是他掌心残留的温度。
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种淡淡的青竹气息,似乎是他身上的味道。
初挽端着那小瓷碗,慢吞吞喝着粥,心里胡乱揣度着他的用意。
陆守俨从旁,耐心地看她喝粥。
她喝起来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小眼神中满是盘算。
陆守俨就那么一直看着。
那小瓷碗并不大,一碗粥喝得再慢,也很快喝完了。
陆守俨开口,声音意味不明:“你铁生哥看来手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