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和福宴清脱不了干系。
于是冷意褪去,她的眼神便柔软起来。
聂南圭自然感觉到了她神情的变化。
她眼底异样复杂,心痛,歉意,以及一些别的说不出的什么。
他微吸了口气,抿唇,别过脸去,之后才低声道:“对不起,初挽,我并不是要谴责你什么,只是——”
他艰涩地道:“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太重要了,我奶奶临终前都无法释怀,她想知道她的三儿子到底在哪里。”
初挽听着他的声音,眼睛竟然有些湿润。
她哑声道:“南圭,我明白你的心思,当年的事,无论谁是谁非,那都是长在我们心里的伤疤,是我们共同的伤疤,你想寻求真相找回你三伯,我何尝不希望知道我姑奶奶在哪里?”
聂南圭沉默地看着她。
初挽:“我也曾经像你一样很急,但我发现这件事没法急,我们既然等了这么多年,那就可以再耐心一些,徐徐图之,现在多余的我没法说,因为一切都是猜测,我只能告诉你,刀鹤兮是无辜的,至少这些和他并没有关系,我只是想找他确认一下。”
聂南圭隐忍地闭上眼睛,之后睁开眼睛,终于道:“好。”
初挽道:“南圭,相信我。”
聂南圭黑眸定定地看着初挽,良久,终于道:“好,我们一起等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