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办方自然高兴,毕竟这种拍卖会最怕的就是冷场,有时候还得找熟悉的客户来托底,以防止拍品流拍,拍卖会冷场太难看,现在有这两位,现场氛围一下子被带动起来了。
但是现场其它人陆续开始觉得这氛围不对,因为经过查证,初挽和哈迈竞拍的这些瓷器确实没什么出奇的,大家也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名堂,完全不明白他们到底在争什么。
在场的众位瓷器专家,虽然没有初挽的深厚底蕴,但到底不乏精通中国瓷器的,他们现在研究不明白,只能茫然地旁观。
聂南圭看得都无话可说了:“有魄力。”
确实有魄力,她自己看中的都没开始拍呢,她已经活生生扔出去六十万迪拉姆,那就是一百多万人民币。
有这样撒钱的吗?
也亏得干古玩的,来钱容易,搁一般人身上,那不心疼死?
初挽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聂南圭:“你这种性子上了赌桌,非得把命都押上。”
初挽:“没什么,这点钱,我们还扔得起。”
聂南圭笑:“可以,很可以。”
这么说话间,一件明永乐青花瓷开始拍卖,这件,初挽自然也加入战团,哈迈马上跟着,其它众人也都觉得这件青花瓷不错,纷纷举牌,在这种热火朝天中,青花瓷很快攀升到了八百万迪拉姆,其它人都已经纷纷放弃,唯独初挽,一口气把价格顶到了一千万迪拉姆。
在举牌一千万迪拉姆后,她扬眉,轻蔑地看了眼哈迈。
哈迈的艺术顾问瞪大眼睛,紧张地喊道:“先生,千万不要,不能再跟了,这里面有问题!”
哈迈浑身紧绷,他咬牙,盯着初挽,道:“这是明朝青花瓷,一千万迪拉姆不过是五百万美元,这个价格,值!”
于是他终于举牌,狠狠地举牌,报了一个价格:一千三百万迪拉姆!
他这么一报价,满场轰动。
因为活生生提升三百万迪拉姆,这就意味着这件青花瓷的价格达到了六百五十万美金。
就目前这件青花瓷来说,它的品相并不是太完美,这属于明朝永乐青花瓷中的中等品,这么一件青花瓷如果落槌在六百万美金以上,这就意味着明朝所有青花瓷的身价都要跟着涨一涨了!
这么一来,不知道多少人的身价就瞬间翻倍,而那些博物馆买手看着这一幕,一时不知道是喜是悲,以后博物馆添置青花瓷的预算都得随之提升了??
最后这件青花瓷以一千六百万迪拉姆的价格落槌,哈迈胜出。
哈迈得意地看向初挽。
初挽低头翻着册子,连理都不理。
在场众人脸上都意味深长起来。
这时候,中场休息,初挽和聂南圭走出拍卖场,过去旁边休息室,谁知道这时候,旁边一个穿着西装的白发老人笑着打招呼道:“初小姐?”
初挽看过去,一时也有些意外,她记得这个人。
当初在洛杉矶郊区,她为了追寻那件自己太爷爷的后挂彩,找到了太爷爷昔年好友方老太太家中时,为她和陆守俨开门的正是这位看门管家,那位白人老人。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
那老人道:“太太身体不好,所以不怎么出门,不过听说这次迪拜拍卖会,她倒是有些兴趣,所以让我来这里见识见识,她还说,也许能碰到初小姐你。”
初挽点头,笑道:“请替我向方太奶奶问好。”
老人却道:“其实这次我碰到你,还有件重要的事想和你提,等初小姐什么时候方便,我们细谈?”
初挽越发意外。
一时告别了老人,和聂南圭过去休息室喝咖啡,聂南圭疑惑:“刚才那位老人是?”
初挽大致说了,聂南圭颔首:“前几天我过来看拍卖展览品,还遇到了,看到他还带了两位律师。”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