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欠人情。
查德维克便认真起来,和她大致讲了他的放贷情况,初挽讨价还价:“我只需要周转三个月,能便宜吗?”
查德维克耸眉:“你得先确定下你要,然后我们再讨论具体利息问题吧。”
初挽:“好,我再看看,有需要我一定找你,到时候我们再谈谈利息。”
查德维克颔首,之后道:“刀先生没来吗?”
初挽:“他好像最近比较忙吧。”
查德维克:“你向我借钱,让我很意外,在我的感觉里,他一定会借给你钱的。”
初挽:“我如果找他借钱,他应该会借给我,但是他不找我要利息,那我也不好意思借,你说是不是?”
查德维克以拇指微托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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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候拍卖会早早结束了,初挽看了大致安排,她的那件比利小子照片是第二天,而瓷器是第四天。
她算了算,如果顺利,她确实可以卖比利小子来添补那件奉华瓷器的钱。
这时候主办方邀请了初挽参加晚上的宴席,不过初挽拒绝了,查德维克看上去有些遗憾:“我本来想帮你介绍几位朋友。”
初挽礼貌笑道:“改天吧。”
这么说话间,聂南圭和戴维过来了,现在聂南圭作为洛克菲尔德家族的供应商,和戴维关系不错,他特意过来和洛克菲尔德打了声招呼。
之后,他才侧首,漫不经心地笑问初挽:“你不是说傍晚时候要去沙漠冲浪?还去不去?”
从来没有什么沙漠冲浪,不过聂南圭这么说,初挽也就顺势道:“现在外面太热了,先喝杯咖啡,傍晚时候过去,这样晚上还能逛逛街。”
聂南圭颔首,之后才对戴维和洛克菲尔德道:“那我们先失陪了。”
洛克菲尔德微微挑眉,目光扫过聂南圭,才对初挽笑道:“再会。”
聂南圭陪初挽走出迪拜世贸中心,径自上了车,聂南圭才道:“要不要去冲沙?”
初挽:“去吧,反正也没别的事。”
聂南圭颔首:“先喝点东西。”
初挽昨天买了墨镜,戴上,看着窗外,这会儿真是最晒的时候,有一辆破旧的工程车,上面是露着上身的印度人和巴基斯坦人,他们被晒得额头冒汗,不过却热火朝天讨论着什么。
等两个人坐在一家幽静的咖啡馆时,初挽想起昨天的黑袍女人,道:“你不觉得昨天那个人很奇怪吗,她的衣着很贵重,看上去是有钱人,为什么大白天跑出来逛街?”
就初挽现在所了解的的,当地的富人一般都住在自己郊区的别墅里,要有游泳池和花园那种大别墅,而且一般出行都是直升机什么的,还得带个菲佣。
这个女人,她竟然独自出行,逛的竟然不是那种顶尖大品牌商场,而是这种鱼龙混杂的老街。
聂南圭显然有些意外:“谁知道呢,也许人家正好想闲逛,你不是还没事要去逛旧货市场吗?”
初挽:“说得也是。”
聂南圭扶了扶眼镜,道:“你看今天的形势,什么感觉?”
初挽:“一个字。”
聂南圭:“嗯?”
初挽:“穷。”
聂南圭默了一会,之后便笑起来了。
初挽看他笑得肆无忌惮,她哼了声:“这是笑话我吗?”
聂南圭笑道:“平时看你挺张扬的,现在来到迪拜,知道自己穷了。”
初挽无奈瞥他一眼:“能别落井下石吗?”
两个人慢悠悠地喝了咖啡,聊了聊这次的拍卖会,也聊起以后的打算。
聂南圭:“我可能过一段就回国了。”
初挽微诧:“回国?为什么?”
聂南圭:“美国古玩店生意也上了正轨,接下来我会把重心放在国内,大不了每年多跑几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