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了,谁知道他们还当回事呢!”
陆建时气得咬牙:“你撕谁的不好,非撕她的?你看她那性子是好惹的吗?咱们家有一个算一个,都捧着她!”
孟香悦委屈得抽噎起来,她颤抖着手,捂着嘴巴:“你,你说得对,我哪敢和她比,在你心里,她就是宝,我就是草,就算你娶了我,我给你生儿子,给你生姓陆的儿子,你还不是惦记着她!”
陆建时皱眉,盯着孟香悦:“你在说什么?”
孟香悦:“你,你当我不知道,你连她以前照片都留着呢,你竟然还时不时拿出来看呢,你——”
陆建时瞬间变脸,抬起手,直接一巴掌打过去。
“啪”的一声,孟香悦脸上浮现出红印子。
陆建时磨牙:“孟香悦,我可告诉你,别一张嘴就跟屁股眼子一样在这里放屁,敢乱说,我管你是谁,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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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时候,天有些阴,看上去要下雨,初挽正要打电话问问陆守俨来不来,结果就听到外面汽车响,他果然到了。
陆守俨进来先给几位兄长嫂子打了招呼,这时候大家也都要离开,说了几句话,约好了明天的事,便各自要走了。
一时各家大人领着各家小孩的,初挽领着两个孩子和黄嫂,准备回家。
她看到陆守俨,便随手把一个大帆布袋子递给陆守俨,让他拿着。
陆守俨接过来,里面是孩子的衣服和书。
当下再次和家里人招呼了声,一家人便出门上车了。
因为有司机在,几个大人加两个孩子,人有点多,小孩便需要大人抱着,陆守俨让黄嫂坐前面副驾驶位置上,他和初挽在后面抱着孩子。
反正回家没多远,都是市内的路,将就下就到家了。
这时候天也说不上多冷,但是就怕风,冬天风一吹,跟刀尖扎脸上,又冷又疼,的。
初挽手腕觉得有些酸疼,便搂着孩子,用外套把自己裹紧了。
陆守俨注意到了:“胳膊疼了?”
陈年旧伤,之前调理过,结果她自己不注意,提起来陆守俨也是无奈。
初挽心虚,便道:“不疼,就是有些酸,可能因为阴天吧。”
阴天,旧毛病就容易犯。
陆守俨:“回头有功夫还是做做针灸,那个挺管用的。”
初挽正要说话,陆守俨却一个眼神过来。
她当下只好道:“知道了。”
梦锦正被陆守俨抱在怀里,她一直睁大眼睛好奇地听着,现在听到这里,小人儿得出结论:“妈妈怕爸爸!”
初挽其实也明白陆守俨说得是对的,不过这么大人了,被管着,确实有点小幽怨,此时听到女儿这么说,便赞同:“爸爸太凶了,管着妈妈,妈妈好可怜。”
旁边希同却煞有其事地道:“哪有,爸爸才不凶呢,是妈妈不听话,爸爸才管着妈妈呢。”
不听话?
梦锦纳闷地看初挽:“小孩才会不听话,大人不会不听话。”
初挽也是哭笑不得,道:“对,梦锦说得对,妈妈又不是小孩儿,不需要听话。”
陆守俨听到希同讲的,也笑了,他伸出手,抚着儿子的头发:“希同真聪明。”
初挽嘴上没说什么,不过却悄没声伸出手,摸到了他的腰,轻拧了一把以示惩戒。
只可惜他大衣厚实,里面还有薄毛衣,不太使得上力。
这时候,突然听到梦锦指着窗外道:“宝懿,宝懿!”
初挽看过去,果然看到窗外是孟香悦。
她骑着自行车,自行车前面绑了一个小椅子,把宝懿放在小椅子上,她自己骑着车正往前赶。
按照初挽的性子,她是搭理都不想搭理的,不过这宝懿到底还小,这么小的孩子,刮着大风,被风吹着,小脸蛋都吹红了,看着倒是心疼。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