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扫,看到旁边的一个盒子,那是一个铁盒子,里面满满的硬币,她当即手指一动,那盒子“啪”的一声直接掉地上。
铁盒子摔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果然罗德里格斯被打断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奇地看向地上的铁盒子。
助理匆忙过来,初挽表示抱歉,自己不小心碰到了。
助理忙说没什么,他说是他们放得不好,客气地问起初挽有没有受伤,之后重新将铁盒子安置好。
旁边罗德里格斯也表示了问候。
这么一来,弗莱门鲍姆先生也过来了,大家聊起来这边的藏品,话题被转移,看起来罗德里格斯也忘记了刚才的木盒子。
初挽最后扫了一眼那木盒子,便不再看了。
也许那里面是,也许那里面不是,谁知道呢,但她肯定不能看了,也不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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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挽特意问价了一件康熙青花瓷,物件还不错,弗莱门鲍姆先生报价十三万美金,这显然是贵了,太贵了。
不过初挽仿佛浑然不知,对那青花瓷颇为欣赏的样子,并和弗莱门鲍姆先生略讨价还价,最后有些遗憾地放弃了,并且表示希望弗莱门鲍姆先生再考虑考虑。
从弗莱门鲍姆先生家中离开后,回到酒店,聂南圭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他今天没穿西装,竟然只穿了简洁的宽松白T和牛仔裤,他揣着兜,很轻松写意,笑起来凤眸中流光溢彩。
看着倒是赏心悦目。
初挽笑道:“你这身打扮真不错,让我想起以前。”
聂南圭:“以前?我以前可不穿这个。”
初挽:“我记得在你们家那个四合院的店里,你穿着很肥的喇叭裤,靠在那里,还挺好看的。”
反正就很浪荡贵公子的感觉。
现在虽然衣着风格变了,但那种味道又回来了。
聂南圭也想起最初,他掀起眼,看了眼初挽,才慢吞吞地道:“当时你可真是一个小骗子。”
初挽:“我怎么了?”
聂南圭:“坑人呗。”
初挽听着,笑道:“你可别说我,让人家捡珠子的把戏,这可是你想出的招,你说你多损啊!”
聂南圭便哼笑一声:“那还不是被你坑了。”
初挽:“不打不相识嘛,过去的事咱们就不提了。”
聂南圭:“说说吧,什么情况?”
初挽:“先让我坐下喝口水,我们慢慢聊。”
聂南圭见此,便带她到了一家还算幽静的咖啡馆,两个人坐下来说。
初挽把事情经过都和聂南圭交待了。
聂南圭听着,勾唇笑出声:“你行啊,竟然跑到人家家里摔盒子。”
初挽叹道:“也没别的办法,你不知道,当时我看那个罗德里格斯要打开,我恨不得当场夺过来!”
聂南圭摇头叹道:“这一次真是险,这位罗德里格斯涉猎颇广,他如果见到那物件,肯定会追根问底的,那估计咱们的心思全都白搭了!”
初挽:“说得就是啊……只能急中生智了。不过现在怎么办,我肯定不能马上回去了。”
聂南圭摸着下巴,眯眸琢磨着:“那东西到底长什么样?盒子什么样?”
初挽便形容了一番,又给他拿来一些相似的图片:“瞧,和这个差不多。”
放在掌心里很小的一长方形金子板,也不过四厘米长,两三厘米宽,但是上面篆刻了密密麻麻的楔形文字。
聂南圭:“要不我设法再去试探下?”
初挽略犹豫了下:“这里都是成了精的狐狸,对方查一查,未必不知道我们是朋友,都是中国人,又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家很容易联想到,你找个别的由头去,只怕别人也会怀疑到,反而容易引起猜忌。”
聂南圭:“那你打算怎么着?”
初挽:“我看他那别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