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终于决定花一大笔钱送到美国,由美国方面对这艘航母进行全面检修。
结果还没到美国,这艘航母就发生了锅炉房爆炸事件,伤了十几位澳大利亚官兵。
初挽听得这“锅炉房爆炸”当场忍不住想笑:“所以这次澳大利亚终于受不了了?他们气得修都不想修,只想拆了卖废钢?”
陆守俨:“看上去是这样了,而且因为这次的锅炉房爆炸事件,美国临时决定提高检修费用,澳大利亚和美国谈判,没谈成,彻底放弃了对这艘航母的幻想,干脆卖给了拆船厂,不过有几家国际拆船公司全都拒绝了,最后有一家澳大利亚公司不得不接受了这件委托,那家澳大利亚拆船公司对这家拆船公司有控股,所以他们就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了现在这家拆船公司。”
初挽道:“所以老板其实满腹怨念?”
陆守俨颔首:“对,他觉得这是一个被诅咒的航母,谁碰了谁倒霉,他不想拆。”
初挽:“这么说,我们还真有机会了。”
陆守俨道:“我以前不懂,现在查了各方面资料,也了解一些,发现拆船可真是一个技术活。他们得先把这艘航母拖拽到拆船厂,这航母可是八万吨的体量,拖拽就已经费事费力了,他们还得解决拆船中的污染物危险化学品问题,会造成环境污染工人受伤,总之代价很大,其实澳大利亚应该也支付了他们一些费用,而且拆下来的金属原料应该可以卖不错的价格,不过现在拆船厂老板还是不高兴。”
那些大国际拆船公司不愿意干的,就这么扔给他们了。
卖给他们,他们就必须按照规矩办事,现在废旧钢材价格持续走低,这八万吨的航母,最后到底能出多少钱,老板心里也没谱。
初挽:“那我们能买吗?”
她当然知道问题不是那么简单的,这就需要看看澳大利亚和这美国拆船厂到底签订了什么约束性协议,又是怎么谈的。
陆守俨:“倒也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磨,这事急了办不成。”
他笑看她一眼:“跟你学的,凡事要沉得住气,不动声色。”
初挽:“你哪是跟我学的。”
她是后天培养出来的,他是天生的,天生的高手。
他也就是从政了,如果他去做生意,能把人吃得骨头不剩。
这么说着,初挽突然想到:“哈迈也在这里,他如果知道了,这事有点麻烦。”
陆守俨:“这城市不大,消息走得很快,航母又是大事,肯定瞒不住,其实他要了也没什么用,再说这本来就是澳大利亚不想要的。”
这种航母的造价不是寻常人能想象的,其背后需要的科技力量更不是普通舰队打捞船所能比的,航母必须是国家级别的力量才有可能去考虑。
不过当然,就怕哈迈会给他们捣乱。
陆守俨:“他想捣乱,也没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初挽:“嗯,看情况再说吧,反正这么大的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们尽我们所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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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守俨不紧不慢的,也不去找那位拆船厂老板了,反而正经在这里住下来,继续陪着初挽闲逛,当然偶尔也会和初挽带着孩子开车三四个小时去周围的城市或者郊区游玩。
这个时节,国内刚过完年,他们在美国也没过年,就这么随意瞎逛。
初挽当然更不着急了,她发现美国西部一带富人很多,或许因为富人多,这边仔细挑挑,倒是能收到不少好东西,她最近才从一家老旧的古玩店以三十五美金买到一件明朝青花提樑壶。
这天,陆守俨把孩子安排给两个保姆照料着,他自己开车带初挽过去郊区。
温柔绵长的海岸线四季送来柔和的微风,阳光透过椰林的间隙洒在金黄色沙滩上,平均十度往上的气温以及温润的气候条件让这里的冬天怎么都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