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地看她一眼。
她就是要给自己说这个?
孩子姓氏,这都是上一辈早就说好的,陆老爷子做主,陆守俨没意见,其它人,谁有资格说什么?
这人被关了一年多,美国走了一圈,结果就这手段?
孙雪椰看着初挽那脸色,便越发笑了,轻声道:“你是不是在纳闷,我怎么知道的?”
初挽只觉得好笑:“你知道不知道,和我没关系,如果你来找我,就是要给我扯闲篇,那也挺有意思的,咱能说点有价值的话吗?”
孙雪椰:“初挽,我一直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人,你在美国和香港闹出那么大阵仗,确实很了不得,我看陆守俨确实也对你很包容,不过一个男人,再包容,陆老爷子再喜欢你,你如果给陆家弄这种事,他们也接受不了吧。”
初挽:“不能接受,然后呢?”
孙雪椰坐在椅子上,摆弄着自己修剪整齐的漂亮指甲,优雅地笑道:“不能接受,你就该知道你将面临什么?”
初挽:“好吧,我会面临什么,你就直说吧。”
孙雪椰:“当然是带着你肚子里的野种滚离陆家。”
初挽眸中顿时泛冷:“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孙雪椰温柔一笑,之后才慢悠悠地道:“我说对了是吗?”
初挽沉默了片刻:“你在说什么?”
孙雪椰笑起来:“我果然猜对了。”
初挽:“?”
孙雪椰眉眼间泛起得意,似是而非地道:“守俨他是什么情况,我还是大概知道的。”
初挽盯着孙雪椰,看着她那一脸得意仿佛抓住自己小辫子的样子,她心里隐隐泛起一个猜测。
孙雪椰见初挽没反应,也是意外,她说这话,暧昧得很,一个怀孕的妻子遇到这种情况,应该追问才是。
要不说初挽这个人怪,她性情就是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于是孙雪椰继续道:“我和他到底交往一场,他的情况我知道,而你在香港的种种,我也大概知道。”
她望着初挽:“你和那刀鹤兮,倒是亲近得很,你说这眉来眼去的,让人知道了,陆守俨能不想到刀鹤兮吗?”
初挽:“所以你的意思是?”
孙雪椰:“孩子是刀鹤兮的吧?”
初挽打量着孙雪椰:“你一个外人,怎么知道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怎么上来说这种话?”
孙雪椰:“我说对了吧?”
初挽:“说吧,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孙雪椰:“我手里有些照片,是你和刀鹤兮的,我看,你们真是风花雪月浪漫得很,他给你拉小提琴,陪着你逛街,带着你去高档餐厅享用美食,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有没有那种关系,过来人一看就知道了。”
初挽:“就因为我和一个男人在香港接触比较多,所以你认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陆家的?我给陆守俨戴绿帽子?”
她也是疑惑于孙雪椰的脑子,难道因为上辈子她嫁给陆守俨,她给陆守俨戴绿帽子了,所以她就以己度人,认为自己一定会给陆守俨戴绿帽子?
难道她以为陆守俨活该就是被人家戴绿帽子的命吗?
孙雪椰却暧昧地笑了,她望着初挽:“你看,我刚说得已经很清楚了,可惜,你都听不进去。”
初挽:“嗯?”
孙雪椰:“也许你以为我和他只是见了两面,但也许,他骗了你呢?”
初挽:“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别整这些弯弯绕,我家保姆要过来了。”
孙雪椰见此,打量着他:“那得你和我说实话。”
初挽:“你要我说什么?”
孙雪椰盯着她,道:“自从你们结婚后,你们就两地分居,他和你,基本没怎么有过吧?”
初挽听着疑惑,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后来陡然间明白过来。
一时有些诧异,盯着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