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下大陆的政策。”
初挽便笑:“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也还好,也不是强制的,而且我之前又没孩子,只要拿到指标就可以了。”
刀鹤兮颔首:“那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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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刀鹤兮亲自陪她过去古董街,香港的古玩街主要是荷里活道和摩罗街,他们先过来摩罗街。
摩罗街的街巷狭窄,不过粗粗看去,这里主要是摊档为主,有点像内地的潘家园市场,物件琳琅满目,各样旧皮包、瓦当、钱币和旧电话什么的,当然也有陶瓷铜器玉器。
好东西并不多,需要慢慢寻觅,不过和刀鹤兮走在一起,那种悠闲散步的心态也就没了,不过是观光罢了。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这边便是琳琅满目的古董店,大多墙皮剥落,间或有留着花白的齐耳短发的老太太,身上穿着朴实到和中国农村差不多的蓝粗布衣裳。
她们聚在一起说些家长里短,看着很有些大陆早些年质朴纯粹的味道。
谁想到,在香港现代化的繁华背后,隐藏着这样古老沧桑的地界。
走进去店铺,里面博古架上摆满了各样物件,简直是不浪费一点点空间,从大件的明清家具,到小件的铜钱古币,应有尽有,至于玉扳指鼻烟壶更是比比皆是。
初挽看了看这边的物价,清代早期的青华广口罐大概一万三港币,明代官窑仙鹤人物大盘,有一个大冲,要一万五港币,而唐代的海兽葡萄纹铜镜,大概是两万港币。
初挽还看到了一件北齐石雕佛头,要六万港币,这个和之前青州挖掘出来的那一批风格有些类似,不过尺寸要小很多。
也难怪那些盗墓贼穷凶极恶地,不惜和当地公安对着干,青州的佛头拿过来,估计至少十万港币了。
看了一圈后,刀鹤兮问:“你觉得香港的物价比起大陆如何?”
初挽:“比大陆贵,但也不太贵。”
刀鹤兮:“嗯?”
初挽:“如果直接比价格的话,自然比大陆要贵很多,但是也要看经济发展水平和物价水平。”
她问:“这边的店面,租金一个月多钱?”
刀鹤兮略沉吟了下,道:“那边的临街房,小的那个,应该是一个月不到两万港币。”
初挽又问:“这边的菲律宾妹一个月多钱?”
刀鹤兮:“我也不太清楚,估计三千港币?”
初挽:“那就是了,在大陆,大家工资也就勉强上百,但青花罐如果合法渠道文物商店买,估计也得一二百了,但是这边,菲律宾妹一个月就能买到一个品相比较好的清朝青花罐,所以要说相对物价,真不贵。”
刀鹤兮:“你这样比较,倒是出乎我意料。”
初挽:“嗯?”
刀鹤兮:“我总觉得,你在经济方面的领悟,比我以为的要强一些。”
初挽笑道:“可能我读书多吧。”
刀鹤兮挑眉,也笑了:“走吧,我们再去几家比较高档的古玩店看看。”
说话间,两个人到了一家店,摆满了历朝历代的瓷器,初挽大致过了一眼,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一件瓷器上。
那是一件白釉罐,圆腹短颈,罐口微微敞开一些,胎色洁白细腻,就连釉面都是雪白光润的。
初挽仔细看了看,这釉面透影性非常高,看得出没有用化妆土。
这显然是唐朝邢窑所出,唐朝天宝年间,邢窑白瓷便解决了昔日白瓷烧造中釉色闪青的问题,曾经陆羽《茶经》中提到,“邢瓷类银,越瓷类玉,邢瓷类雪,越瓷类冰,邢瓷白而茶色丹,越瓷青而茶色绿”,其中这类银类雪,说的就是唐朝的邢窑。
就是唐朝邢窑,结束了昔日青瓷独霸天下的统治地位,于是便有了南青北白的格局。
唐朝的白瓷比任何朝代都要白,白到了浑然无色,白到了一定境界,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