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才准。”
初挽听此,明白自己的断代估计和苏富比的鉴定师有出入,在场的不想让她太为难,当下道:“不知道苏富比鉴定出来是什么年代?”
楚先生道:“他们给鉴定是雍正仿。”
初挽:“那是他们鉴定错了。”
楚先生听着,微怔,旁边就有一位老先生,留着大背头,听到这话笑了:“初小姐,这你就说错了,这件确实是雍正仿,苏富比的鉴定师我恰好认识,平时也很熟了,他的眼力界,错不了。”
初挽听这话,便笑了下,却没再说什么。
毕竟苏富比鉴定为雍正仿,且鉴定师就是这个圈子里,她再说什么,就是不给人面子了。
香港这个圈子,她还想做市场,犯不着当场拆穿。
楚先生见此,也不好让初挽没面子,毕竟人家年轻小姑娘,能有这个眼力已经不错了,便笑着解释道:“这是雍正仿的宣德,所以说宣德也没大错,只不过宣德时候的釉里红,还烧不出这么漂亮的颜色,到了乾隆雍正年间,釉里红才做好了。”
初挽颔首。
一直到快散场的时候,去洗手间,初挽恰好和楚先生在走廊遇上,她才道:“楚先生,你那件釉里红三果高足杯,我建议你留一留,或者再找行家看看。”
楚先生听闻,疑惑:“初小姐是觉得断代有问题?”
初挽:“这物件,就是宣德的,不是雍正仿。”
楚先生意外:“初小姐怎么确定是宣德的?”
要知道,行里人,以及苏富比的鉴定师,都给断代在雍正了。
但是如果真是宣德,那价值就完全不一样了。
初挽:“今天时候不早了,回头有机会再解释。”
楚先生将信将疑,不过还是点头:“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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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化沙龙散了后,初挽先回酒店,到了酒店,就给刀鹤兮打了个电话,说起自己这边的安排已经结束,问问他什么时候方便。
刀鹤兮说起明天他就有时间,到时候先带她去古玩街走走,看看这次拍卖会的拍卖名录,等过两天去参加一个高尔夫游艇俱乐部的聚餐:“这里面都是香港的名流了。”
初挽对他的安排自然满意,因说起这次的拍卖会,初挽便顺便提了今天自己的遭遇。
刀鹤兮听了后,问清楚了,之后语调中便泛凉:“这样也好,这位楚先生也是知名人士了,他如果不信,让他得一个教训,他如果信了,那些人自然知道谁对谁错。”
初挽笑道:“要是在大陆,我当场就揭穿了,我用得着给谁留面子,这不是在香港嘛,我想着初来乍到,还要考虑这边的人际关系,我得低调忍让。”
电话那头,刀鹤兮难得笑了下:“不用。我们的生意该怎么做,我已经规划好了,不需要你忍气吞声,你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初挽:“你还挺硬气的?”
刀鹤兮淡声道:“我至于怕他们吗?”
初挽笑出声:“你这一说,我简直恨不得重新回去,直接把宣德两个字甩到他脸上。”
刀鹤兮:“过两天的高尔夫游艇俱乐部,你说的那几位,直接请他们过去就是了,连那个苏富比的鉴定师我都叫上。”
他缓慢地道:“就当让他们开开眼吧。”
初挽:“可以。”
两个人商量妥当,刀鹤兮:“那明天早上,我让Maddocks过去接你?”
初挽:“下午吧。”
刀鹤兮:“哦,你还有别的安排?”
初挽笑道:“你可能忘了,我也是一个女人。”
电话那头显然顿了顿。
初挽解释道:“作为一个女人,来到香港这种购物天堂,我总该买点衣服什么的吧?”
刀鹤兮略沉吟了下:“我让Maddocks陪你吧,不然你自己逛也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