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在意。
她勾住他的脖子,惦着脚尖想亲他,很迫不及待。
陆守俨便俯首下来就她,唇齿交缠间,她吻得主动而激烈,像一只贪婪的小兽,饿了很久,裹缠着不放开。
最后还是陆守俨怕她喘不过气来,抚着她的后颈,略撤开一些。
初挽双唇湿润,眼神便有些可怜巴巴的:“我最在意你了……”
她并不是不善言辞的人,和史密斯,和刀鹤兮,或者和其它人,都可以引经据典高谈阔论,可是她现在发现自己就是不知道自己说清楚自己的在意。
她想了想,终于道:“小时候你对我好,我也最喜欢你,但是后来……”
陆守俨:“后来怎么了?”
初挽将脸闷在他胸膛上:“我很害怕太爷爷失望,总担心自己表现不好,所以我只能离你远点。”
陆守俨默了下,低声说:“可你和铁生玩得很好,那一次我过去找你,你一口一个铁生哥叫着,却不理我。”
初挽听着,默了片刻,身体便轻轻打了一个颤,她有些怕冷地埋首在他怀中,闷闷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看到你我就心虚,铁生哥也对我好,但我看到他,我不心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和别人都不一样。”
可能从很小时候,在她心里,他就是特殊的存在,会让自己变得依赖和软弱。
所以她就格外排斥,在心里给自己上了枷锁,甚至拼命地找他的不好,会把他的一丁点缺点无限放大。
她想起过去,心里有些惆怅:“你一直因为这些生我的气,是吗?”
陆守俨听着,忙道:“挽挽,那时候你还小,许多事你自己也没办法处理,你想怎么样都是对的。我有时候是不太高兴,但其实不会真生你气,无论怎么样,我心里都不会怪你。”
初挽轻叹了声:“我早就长大了,小时候的很多事,我都不太会想起来了,不过现在想想,我可能确实做得不合适,会让你伤心。”
也可能她就是故意的吧,故意这么做。
陆守俨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小妻子,将下巴轻抵在她的发上,并没说话。
初挽也就不吭声了,紧贴着她,感受着他的温度。
过了很久,陆守俨终于道:“挽挽,你不说,我也明白你的心思。”
初挽低声道:“那你明白什么?”
陆守俨:“我对你好,其实你一直都心知肚明,有时候你就是仗着我对你好。”
初挽听着,有些脸红,也有些羞愧:“对,我就是仗着你对我好。”
她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便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衬衫:“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
陆守俨看着这样的她:“今天你和我这么说,其实我很高兴。”
有些事,他心里也明白,明白她在感情上不开窍,也明白自己在她心里必然是特殊的。
她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放纵地耍小性子,才会露出最本来的面目,和别人不会。
所以对于那张照片,他确实在意,看着不舒服,但也不至于真误会什么。
只是她说出来,那感觉到底不一样。
初挽听着,心里却觉酸酸涩涩的,她低声说:“那你还想听什么,我都能说给你,哄你高兴。”
陆守俨眸中带笑:“那就再说点好听的吧。”
初挽:“你得告诉我你想听什么。”
陆守俨:“你得自己想。”
初挽想了想,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喜欢你,喜欢你抱着我,喜欢你对我好,也喜欢你的且。”
陆守俨哪里想到她这么说,他看着她,压低了声音道:“以前不是嫌撑吗?”
初挽听得又羞又喜欢,觉得身体都在发热,整个人要融化了,不过还是颤着声道:“可是那样好像挺舒服的……”
陆守俨听得耳根都红了,他抱着她,既喜欢又无奈:“挽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