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顿了顿,道:“挽挽,这件事不用提了,也不是什么事。”
初挽却还是不说话。
她突然意识到,她自认为自己和易铁生没有男女之情,更多是亲情,但是她和陆守俨之间,本来也有许多亲情的成分。
在这点上,陆守俨的信任是一码事,但醋意又是另一码事。
在亲情的领域,他甚至完全有理由耿耿于怀。
这就像她会和他侄女吃醋一样。
陆守俨:“挽挽?”
初挽:“我想告诉你,于我来说,铁生哥很重要,是我的朋友和哥哥,也是我未来的伙伴。”
陆守俨:“嗯?”
初挽:“但你和他不一样,永远不一样。”
陆守俨定定地看着她。
初挽:“爱人是爱人,朋友就是朋友,我分得很清楚,就像我把我们家的钱,和我做生意的钱要分清楚一样。”
陆守俨眸间泛起暖意:“挽挽,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说得简单,但是几句话,把所有的都解释清楚了。
其实重点不是解释清楚,他也不需要她解释,只是她这么态度鲜明提起这件事,告诉他,他作为她的爱人,是那个最特别的,这对他来说足够了。
初挽继续道:“ 有一天,就算我和他睡在一张床上,那也是情势所迫,我们之间也坦坦荡荡,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
陆守俨听着,看了她半晌,突然道:“好,哪天你穿他衣服,我也不会在意了。”
初挽抿唇笑,看着他问:“其它男人的呢?”
陆守俨挑眉,不答反问:“你现在已经想着穿其它男人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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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铁生先回北京,到北京取钱又见了陆守俭后,才过去山西,至于初挽便先留在石原县。
初挽对于石原县的日子喜欢得很,陆守俨虽然忙,但还是得管她吃喝,她自己又不用操心,乐得自在。
现在她过去县委大院找陆守俨,一路上也都是敬佩,在食堂吃饭,偶尔还听到有人低声嘀咕:“就是那个,看着挺小的是吧,看着就一小姑娘,人家可是陆书记的爱人,是京大的研究生,搞考古的,这次咱们石原县发现的那个宝藏,就是她发现的!”
大家暗暗好奇,打听,当然更有人问起来她多大了,怎么看着这么显小。
被这么一问,初挽也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再过一个多月,自己身份证满二十岁了,也该去登记结婚了,不然两个人在法律上都不算合法夫妻。
于是这天,回到家,初挽和陆守俨提起来这事:“你现在这么忙,还有功夫回北京领证吗?”
陆守俨看她一眼,道:“我现在忙,就是想着到时候腾出功夫来,回去给你过生日,顺便把证领了。”
他顿了顿,道:“我们领证时候,在家里稍微庆祝下吧,这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初挽其实倒也不是太有所谓:“不着急,我看你这边工作安排得太紧了,等这件事过去,你回去一趟北京,到时候办手续就是了。”
陆守俨:“嗯,等我忙完这一阵,再看看具体安排吧。”
初挽:“行。”
陆守俨:“这两天,你是不是得回去了,要开学了吧?”
初挽:“是,其实我本来想着多待几天,看看这次的挖掘情况,也算是一个经历,不过听那意思,岳教授打算带我们去参加一个考古挖掘工作汇报会,这个会议还挺重要的,到时候看看情况,参加了会议,如果有时间,我再回来看看。”
当然如果学校有更重要的事,可能也就不过来了。
陆守俨听这话,颔首:“好,那到时候我派车送你回去吧。”
初挽:“也不用,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
陆守俨又道:“明天元宵节,我们单位有元宵晚会,后天就送你回去。”
他声音淡淡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