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当她终于决定将这件大罐拍卖的时候,竟然创出了比元青瓷大罐《鬼谷子下山》更高的拍卖价格——五点四亿人民币,由此创造了瓷器拍卖史上的最高巅峰,成为神话般的存在。
陆守俨看她笑得眼睛里仿佛揉了光,他眸光也变得温柔起来:“明天打算回学校上课了?”
初挽点头:“嗯。”
陆守俨抬起手,摩挲了她的脸颊:“那早点睡吧,好好休息。”
或许是喝了一点酒的缘故,他嗓音沉沉的,听得初挽心里发酥。
她便仰脸看他。
陆守俨便觉她眼睛里都是潮。
一时喉结滚动,他低声说:“怎么了?”
初挽:“我要亲一下!”
她说得直白,说完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他。
陆守俨神情略顿了下,之后便俯首下来,微微侧首,于是灼烫的吻便落在初挽唇边,带着些许酒味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和脸颊旁,弥漫在她的鼻尖。
初挽对酒说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但是现在,她发现醉酒微醺的男人竟然如此魅惑,特别是这个男人足够成熟的时候。
明明眸底已经波涛汹涌,却依然摆着一张沉默克制的脸,不动声色,不急不缓地亲着她,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越是这样,越是逗得人心里生出无限遐想。
这时候,他却停了下来:“乖,睡了。”
初挽听着,便故意在他耳边低低软软地道:“挽挽还想要。”
说着间,还顺便轻轻吹了一口。
她满意地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看来他也不是没反应嘛。
陆守俨半垂眼帘,视线落在她白净的颈子间:“故意的?”
初挽:“我怎么故意了?”
陆守俨静默地看着她,墨黑的眸底滚着令人心悸的情绪。
初挽抿唇,乖巧地等着。
半晌后,他有力的臂膀怜惜地揽住她纤细的腰,低声哄道:“挽挽,过几天吧。”
初挽明白他的意思了,便撒娇:“我都好了!”
陆守俨揉了揉她的头发,之后打横把她抱起,放到了床上:“那我们抱着睡。”
初挽纳闷:“我觉得我好多了……你干嘛?”
她想了想:“该不会那天我把你吓到了吧?”
她当时确实有些疯。
太爷爷不在了,她想宣泄。
陆守俨抱着她,将脸埋在她头发里:“也不是吓到,就是觉得弄疼你了,我当时看到你流血了。”
初挽诧异:“是吗?”
陆守俨无奈,捏了捏她手指:“你自己没发现吗?”
初挽:“你哪儿看到的?”
陆守俨这才道:“我当时扔安全套的时候,发现上面有血丝,想着是不是伤到你了。”
本来想着要不要带她去医院看看,不过后来看她好像没什么,也就没提。
初挽:“那就不知道了……我后来也没觉得怎么样啊。”
她也茫然了,这件事超出了她的知识范畴。
陆守俨:“这几天好好养,等你增胖五斤,我们再试。”
五斤?
初挽不可思议地看着陆守俨:“你觉得我是那么容易胖的吗?”
陆守俨大掌轻拢着她的腰,那腰太窄了,他两只手合拢就可以握过来。
她这样,他是真不敢用力,生怕把她做碎了。
他便哄着道:“多吃饭就行了。”
然而初挽才不听呢,她就是生了满身逆骨:“我不管,我就要!你不抱着我我就不高兴!”
陆守俨揽住她,大手在她后背轻抚着,却是低声在她耳边问:“为什么想要?为了想要而要,还是你真觉得这样很快活?”
他这一问,她也是一愣,之后认真想了想,才承认道:“我就想和你更亲近,比任何人都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