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院在疑惑于唐全礼到底得罪了哪位大佬,所以一起前来逼问生不如死的唐全礼,更是对他各种埋怨和不满。
全身骨骼尽碎,实力也被废掉的唐全礼整个人就像是苍老了几十岁一样,满脸绝望地躺在床上,任由周围的人对他各种质问和埋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得罪了谁,毕竟以前得罪的人太多,谁知道哪个漏网之鱼得到机缘崛起,前来找他报仇雪恨。
至于宋安康嘛,他连想都没想,毕竟宋安康的年龄和实力都摆在那儿,怎么可能是废了他的筑基强者,宋安康背后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大佬。
所以唐全礼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是宋安康做的,一直在想别人,遗憾的是什么都想不到。
偶尔唐全礼也会猜测这是不是唐夜阑做的,并且觉得可能性很大,但是随着唐占青也被废了,唐全礼就不这么想了。
对于唐夜阑的为人她还是知道一点儿的,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却颇为识大局。
若说唐夜阑为了报私仇对他下狠手唐全礼相信,但是对唐占青这位唐家的擎天巨柱之一下死手,那么唐全礼就不相信了。
而且以唐夜阑现在掌握的资源和力量,也很难请动这么厉害的强者。
难道真是以前得罪的某个小人物获得了机缘,如今卷土重来,向他们第一院和唐家报仇雪恨了,这种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京都也出现过几起。
想到这里,唐全礼没有觉得害了那个不知名强者做的不对,只是后悔当时没有斩草除根,居然让这样一个潜力种子给逃了,这才给自己和第一院招来这样的祸患。
苦涩一笑,唐全礼躺在床上,任由周围的人质问指责,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恨不得立即死了才好。
距离这里不远处的第二院中,唐夜阑看着家族调查的关于那位不知名强者的资料,秀眉紧紧地颦了起来。
“根据其所留下的言语,还有唐全礼毫无所知的情况,那位强者应该不是唐全礼最近数年得罪的,否则的话唐全礼也不会全无印象,对方也不会留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所以应该是弱小时被唐全礼狠狠欺负过,现在前来报仇雪恨了。”
“从其先后无声无息地废了唐全礼和唐占青的实力来看,其至少也是筑基圆满的大高手,甚至有可能已经超脱于筑基之上,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如果真是金丹真人在仇恨唐家的话,现在已经将偌大的唐家杀的鸡犬不留了,而不是才废了唐全礼和唐占青两个人。”
“而且这位的杀性并不大,否则昨晚就可以血洗第一院,乃至于更多的地方了,但是为什么在废了唐全礼以后要去废唐占青呢,难道唐占青也跟当年的事情有关系,还是对方觉得唐占青乃是唐全礼的靠山,所以才会第二个对付唐占青。”
“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意味着对方下一个对付的目标很有可能会是老祖宗,毕竟若说唐全礼之所以敢那样,其最大的靠山除了唐占青以外,那就是老祖宗了。”
……
想到这里,唐夜阑俏脸陡变,顾不得多想,立即朝着老祖宗所在的院落行去,很快就在院落的亭子里看到了面色凝重的老祖宗。
唐夜阑行礼道:“见过老祖宗。”
“你来了,是在担心我?”唐家老祖叹了口气道。
唐夜阑讶然:“老祖宗,您也想到了。”
“能想不到吗?”唐家老祖苦笑道:“子不教父之过,仇人虽然是全礼招惹的,可我是他的父亲,对方连唐占青都要下手报复,更何况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只怕早晚那位会对我下手。”
唐夜阑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担忧:“那老祖宗有把握应对吗?”
“不到三成!”唐家老祖沉默片刻,摇了摇头道:“可以说没什么把握,对方能够在重重阵法中悄无声息地潜入第一院对占青下手,其实力绝对在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