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意地被推着:“我第一次使用狱门疆的时候就连续用了两次,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更何况我的身体素质跟你们这里的人也不……喂!你干嘛!”
那句不一样还没说出口,肩颈处突然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她顿时缩起脖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觉得自己被人强硬又不失温柔地转了个面,紧接着双肩上的大手缓缓施力,按着她坐倒在床上。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铺,身上人的阴影也跟着覆盖下来。
“现在,休息。”
白发男人压低了声音,神色认真地凝视着她:“你这次去了很久,不要再试图挑战自己的身体极限,听话。”
话音刚落,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过于亲昵的口吻,暧昧不清的姿势,因惯性而倏然拉进的距离以及不约而同间屏住的呼吸。
谁都没有动,即使隔着墨镜,白川童浔依旧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视线正一瞬不瞬地停留在自己的脸上。
气氛莫名奇怪起来。
肩上的握力似乎越来越大,白川童浔动了动肩膀,有些不自然地撇开视线,“……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
五条悟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松开手,表情古怪地站直了身体。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要睡了。”
她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逃避似地走进独立卫浴洗漱,等再出来后,五条悟早已恢复正常,正吊儿郎当地趴在窗前欣赏夜景。
“你不回去吗?”
白川童浔打了个哈欠,说完才想起之前好像还没来得及给这家伙弄个房间。
但现在已经凌晨,这么晚再因为这点事去打扰港.黑的人总觉得不太好。
再加上横滨现在的情况,外面的酒店宾馆估计也不能住。
“别那么急着赶我走嘛。”
正迟疑着,就见五条悟已经搬了个小椅子挪到床边坐下,手肘撑在床沿,笑得一脸欠揍:“夜晚那么危险,我当然要好好留下来保护童浔酱的安全才是啊。”
白川童浔无语得扫了他一眼,掀开被子翻身就上了床躺下,一副随便他干嘛的架势。
这下倒是把五条悟整不会了,他眨了眨眼睛,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开来,随后弯腰俯身在床边,对着已经闭上眼睛的白川童浔言笑晏晏道:
“真的就这么睡了?这么放心我?”
白川童浔扯着被角翻了个身,从鼻子里呼出一道气音,眼也懒得睁一眼。
“嗯,晚安。”
五条悟微微收敛了嘴角的笑容。
他重新坐回椅子,背部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漆黑的墨镜遮挡住他的眼眸,在鼻梁处投下一层阴影。
他低头看着自己自然垂放在膝上的手,轻轻握了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中除了渐深渐缓的呼吸声,便再也没了其他动静。
直到彻底确认了白川童浔的熟睡后,白发男人这才施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床头边,附身拾起了枕头旁的魔方体,转动着手腕与指尖,将狱门疆上上下下观察了个遍。
指腹轻轻拂过不算平滑的表面,在阴影与月光的折射之中,这正方形的咒物散发出某种不详的暗光。
突然,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再次将狱门疆原封不动地放回了床头。
白川童浔睡了很久。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生物钟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时不时地失效。
当再一次睁开双眼时,午后的阳光照进整个房间。
白川童浔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掌心抵着额头,感受着内心久久无法平静的悸动。
她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也不知究竟是美梦还是噩梦,梦中的画面已经想不起来了。
只有一个场景清晰无比,她记得最后隐约有听到有人在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