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作,还有什么是能让他这么投入,这么专注的,连跟她讲话时脑袋都是埋着的。
奚言故意说:“我这几天都没看到你工作。”
许泽南略抬中指,轻敲了下空格键,这才抬起眼看向她:“你以前不是总说我只有工作,没有生活吗?我想让你看到我的改变。”
卷王躺平。这改变是不是太彻底了一点?
奚言的心里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感受:“我没让你完全不工作。”
“我虽然不懂企业管理。”奚言手里握着空空的保温杯,她和他对视:“但是你那么大的集团化公司,你脱产这么多天,要是影响了企业效益,怎么办?”
“担心我破产?”
“不是。”
奚言说,她虽然不懂具体的企业经营管理,但她觉得每一个企业家,他经营企业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盈利,他身上是肩负了社会责任的,毕竟,他的每一个员工背后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家庭,他得为他的员工考虑。
“没那么脆弱。”
许泽南说,公司制度完善,流程健全,他脱产一段时间并没有什么问题,这点儿自信他还是有的。
如果真因为他离开的这几天,企业经营发生了重大的问题,那说明企业的制度本身存在问题,也是对他企业建设能力的一种否定。
奚言点了点头,有些话点到即可。
她无意干涉他的工作方法。
“那你是在看什么?”
“土耳其榴莲。”
奚时礼也对奚言提过这五个字,但是当时哥哥并没有给她解释这五个字是什么意思。
“那是什么?”
许泽南看了眼窗外的雨,收回视线,才扯了下唇角,回答了她:“是想念啊。”
奚言杏仁般的眸眨一眨:“嗯?”
“过来。”许泽南就抬起手腕,朝她招了下:“过来给你看。”
他的召唤好像是有什么莫名的吸引力一般,奚言就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了。
这是一条长形的沙发椅,两人并排而坐。
许泽南把笔记本电脑屏幕往奚言那边偏了偏,奚言看到他在看孩子们的成长日记。
她有些意外:“你怎么会有这个文件?”
“奚博士给的。”
“我哥给你的?”
“嗯。”
许泽南说,奚时礼离开江城之前给了他“孕妇日记”和“成长日记”这两个文件夹,孕妇日记他已经看过了,但成长日记他还没有来得及看。
“你想要和我一起看吗?”他问。
奚言的手指落在鼠标上,她返回上一级菜单,浏览了一下目录,哥哥从家里电脑里面拷出来的这些“成长日记”里的视频和照片都是孩子们小时候的记录了。
奚言也有好久没看了,她就接着许泽南刚刚正在看的那个视频点击了播放。
他已经看到孩子们两周岁的生日录制了。
视频里,奚言给两个孩子戴了生日帽,小繁对着镜头摆拍可爱的手势,泡泡却把生日帽从脑袋上揪了下来,他语言发育比小繁要晚要慢一些,他表达他不愿意戴这种卡哇伊的纸帽子的方式就是口中念念有词:“噗噗噗噗噗……”
许泽南好奇地问:“他在说什么?”
“他就是不的意思。”
因为不会发“不”的音,只会发“噗”的音。
许泽南发现和奚言一起看成长日记,比他刚刚一个人看有趣多了,因为他自己看的时候,很多孩子们的尚未清晰的发音,他理解不了是什么意思。
而奚言和他一起看的时候,她会为他解释,会为他翻译,他才发现,奚时礼说的是对的,他能共情到的不仅仅是她的疼痛,原来他是可以共情到她喜怒哀乐多种情绪的。
……
许泽南看到一个视频。
视频里,泡泡坐在小矮几上,以一敌四,小小的人儿脑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