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像是吃了笑豆似的,笑得前仰后合,完全没注意到两面宿傩已经投来看傻子的目光。
之后,你过了梦寐以求的富婆生活。
想吃啥吃啥。
想干啥干啥。
想玩啥玩啥
生活水平有了质的飞跃不说,就连夏天没有空调,只能苦挨的痛苦,都被咒术很好地解决了。
唯一的苦恼,可能就是你但凡多看模样漂亮、气质出众的男男女女一眼,好儿子就会非常贴心地问你,要不要把他们抓过来玩一玩。
你羞耻捂脸。
尴尬得脚指头扣地。
倒不是觉得这个提议无法接受——私下里跟小姐妹口嗨的,比这更狂野的都说过,而是,这种话由好儿子说出来,性质就变了。
你是口嗨。
他是真的敢。
两面宿傩:“真的不要吗?”
你:“算了吧,我不太喜欢活蹦乱跳的。”
两面宿傩上下打量你一通,懂了。
然后,他就不知道从哪里逮来一个衣着名贵,已然昏死过去的银发青年,像是拎着一只刚刚打到的新鲜猎物一般,轻松拎在手里,冲你扬了扬,让你能看清他的脸:“这种,喜欢吗?”
你吓了一跳。
下意识望向草木丛深的四周,也不知道他从哪里逮来的。
如影随形的里梅轻声解释:“这是京都五条家的小公子,年纪轻轻,就在咒术界崭露头角,只可惜,世家贵族出身限制了他的成长,以至于养成了过于愚蠢的性格,这才会如此不知死活,孤身一人前来挑战宿傩大人。”
你很难不赞同。
两面宿傩成名已久。
咒术界曾纠集力量向他挑战,也只得到了一个失败的结局。
如今,区区世家小公子,单枪匹马过来挑战……是挺有勇气的,就是有点没脑子。
感慨完,你无视掉两面宿傩手中的猎物,招呼他不要玩了,赶紧过来吃饭,吃完饭你们还要继续去看漫才表演呢。
两面宿傩看了看你,又瞧了瞧手里已经没用的年轻咒术师,舌尖抵着上颚,嫌弃地啧了一声,随即像丢垃圾一样丢开,大爷似的来到你身边,跟你一起享受起里梅的服侍,用起膳来。
你们相处得非常愉快。
无比愉悦的亲子时光,让你几乎都要忘了人生短暂的事实。
直到——
住在西对屋的两面宿傩悄无声息来到你榻边,随手点上矮桌上的雪洞灯台,摇曳的光线驱散了里间的幽玄,也让你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怎么了?”
“他来了。”
你揉眼的动作一滞。
愣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两面宿傩嘴里的“他”究竟是谁,当即不痛快地皱起眉头。
好不容易才过上快活日子,你是一点也不想再去奉陪不守男德的家伙了。
两面宿傩也没有废话。
直接把你摁在怀里:“别出声,不会再让他来骚扰你。”
你这才重新高兴起来。
而两面宿傩跟鬼舞辻无惨的父子局,真称得上是火药味儿满满。
你嘲笑我没多久好活头了。
我讽刺你只能生活在黑夜里,活像只阴沟里的老鼠,根本见不得人。
你辱骂我是个畸形怪物。
我羞辱你连怪物都不如,都不能光明正大出入天日之下。
你讥讽我不知天高地厚,跪下来求求你,说不定会赐予你长生。
我笑话你真是井底之蛙,谁要你这种恶心的长生……
二人从语言攻击,逐渐上升到人格否定。
遣词之恶毒,造句之刻薄,真是让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很快,鬼舞辻无惨就绷不住破防了,直接丢下一句:“希望你死得时候,也能跟你母亲一样牙尖嘴利!”
两面宿傩:“说得好像是你杀了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