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之火,汹涌的杀意顺着血管便袭全身!
你一把撕碎碍事的走马灯。
也不知道眼睛适应了黑暗,还是强烈的情绪让你暂时开了眼,你不仅能看见黑雾缭绕的女鬼,更可以触碰到她了。
你当即以更加凶恶的姿态,狠狠拧住她胳膊,反手一折,就在女鬼痛苦的惨叫声中,将其顺势按在身下。
你骑在她身上,狠狠薅住她漂亮的长垂发,用力撞向铺着柔软叠席的地面。
“狗杂修!”
“狗杂修!!”
“觉得源氏糟蹋了你的感情,你就去把他杀了啊!这样我也能高看你一眼,可你现在变鬼迁怒其他人,算什么本事?!”
“被男人伤害了,不思伤害回来,只敢搞女人、搞女人!”
“马德……”
“马德!”
“你朝谁撒气呢!你妈的朝谁撒气呢!我问你他妈的朝谁撒气呢!!狗杂修,我告诉你,你挑错软柿子了,焯你爹的!拉老子雌竞,老子他妈直接搞死你!”
“去死啊!”
“只敢雌竞的臭傻逼!!”
人精神亢奋到极致的时候,是说不出来话的。
你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无数激烈的垃圾话在脑海翻涌、咆哮、刷屏!
这也就导致了,即使你的身体亢奋发抖,下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留情。
甚至,只要一想到你好好一个打工人,两辈子的梦想好不容易来到触手可及的实现时刻,却差点因为一个不开眼的雌竞狗破灭,你就气得眼前发黑,整个人都恨到不行!
别说你跟源氏没有关系,就算你跟源氏有关系,也不是她害你的理由!
极致的愤怒之后,是亢奋到近乎冷酷的无情。
你知道这样对待别人不好。
可动作却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唔。”
那厢,夕颜悠悠转醒。
察觉到你不在,她仰起头,四周寻找你的身影。
寝殿里黑漆漆的,她本就睡眼惺忪,现在就更加看不清了。
她使劲揉了揉眼,含混不清地呢喃:“怎么了,羽衣?我好像听到什么砸在地上的声音……”
“没事。”
你背对着夕颜。
回复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异常。
可实际上,你正一手薅住女鬼的头发——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有一头乌黑漂亮的长发,可方便了你,一手拾起之前挣扎时掉落的泥金桧扇,面无表情贯穿身下女鬼的头颅,她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嚎,就随风散去。
你甚至还有心情胡思乱想。
感慨量子力学果然远胜于封建迷信。
发泄完毕,你脸上的冷意也悉数散去,回复的声音一如既往柔和:“从外面跑来了一只茶婆子,把我吓了一跳,现在已经处理好了……没事了,我们继续睡吧。”
“嗯。”
夕颜乖乖应声。
她没醒盹,感觉到身边之人回来了,就朝你这个方向挪了挪,和你依偎在在一起,很快又睡过去,自然没瞧见你脖子上红肿的掐痕。
你睁着眼睛。
听着身侧夕颜平稳的呼吸声,没有丝毫困意。
一方面是脖子上有伤,一呼吸就疼;另一方面是精神有点亢奋。
平日里,你连虾都不敢杀,如今却能冷静地捅穿封建迷信,可见……你的确是个不畏惧牛鬼蛇神的合格工人爷爷。
这样胡思乱想着,直到临近破晓,才得以眯了两眼。
起床后,夕颜一眼就注意到你脖子上的青紫的痕迹,惊呼出声,忙上前观察,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是过敏。”
夕颜目露迟疑。
她不是傻子。
可你说得太理直气壮,以至于她由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少见多怪了。
你:“我对虫子这种脏东西过敏。你忘了吗?昨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