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说完这句话之后,冷冷的瞪了他们三个人一眼。可就算是他这么做了,可好像是心里还有那么一点不太解气,于是在走的时候,还不忘重重的关了一下门。
等到馆长走了之后,旁边的克烈终于开始喘了一口粗气。刚才馆长在这说的那一番话,着实把他给吓了一跳。
“这可怎么办呀,我可不想直接被取消比赛资格。多哥,要不然你就把你拿到的那个东西交给他得了。”克烈在旁边有些委屈的说道。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画面一转,克烈正捂着自己的额头,表情痛苦的呲牙咧嘴。
“这个脑瓜崩就是为了让你好好的长长记性,人家现在还没有做什么呢,你竟然直接给我叛变了?”廖小多有些生气的反问道。
克烈委屈的跑到了一边去,想着要挨廖小多远一点。
其实现在的廖小多心里也正在盘算着自己的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他总感觉自己只要咬定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行。反正对方又没有证据,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可当他想到这里的时候,就看了看旁边抱着头正委屈巴巴的克烈。生怕到时候自己什么都不说,
却让克烈这家伙出卖了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非常沉闷的唐双也终于说话了。
“廖小多你到底拿了他什么呀?那个地洞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们说?如果要是不重要的话,我也是感觉克烈说的比较有道理。”唐双说道。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惹的廖小多很是烦躁。
“你们两个人真是够了,能不能为我考虑一下?”廖小多有些生气的反问道。
可就在这时,唐双就像是被惹毛了的一只母猫一样,心中所有的怒火全都倾泻出来。
“你不要忘了,你是我们三个人当中唯一有退路的人。你的那个院长都说了,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可是我们呢?我们什么都没有!”
“我们两个倒也是想着要为你考虑,但是谁又能在乎我们的关系呢?廖小多,你要是这样说的话,到底是谁比较自私?”唐双十分愤怒的质问道。
廖小多并没有选择针锋相对,他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种无奈他也是曾经知道过的,所以对唐双这么激烈的反应变化,他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三个人就在这等着,可能也是觉得没意思,廖小多缓
缓的走到了刚才馆长坐着那把浮空椅子上。廖小多对着那个椅子一阵摆弄,终于调到了适合自己的一个舒适位置。
他靠着后面的靠垫,眯着眼睛想要休息一会儿。
克烈在旁边看他一眼,心想,廖小多这家伙胆子真大。万一到时候馆长要是来了,看到眼前这个场景,肯定得把他们的比赛资格全都取消掉。
虽然心中有这种想法,可他却也不敢告诉廖小多,生怕廖小多会再奖励自己一个炒栗子。
视线一转,馆长已经在蒙面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那个秘密的休息场地。这个场地本来就是伏哲的练功房,而现在却成了修养房。
蒙面人非常熟练地推开了门,自觉的闪到一边去,给馆长让出来一条路。
馆长拄着那根彰显着雍容华贵的拐杖,一步一个脚印的缓缓走去。
在这个屋子当中放着的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箱,玻璃箱子里面装满了一种蓝色的液体,那些蓝色的液体还正在生成着一种雾气。
而在这个巨大的玻璃箱正中央,放着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白玉床。那个白玉床就静静的躺在蓝色的液体当中,缓缓的给伏哲提供能量。
这白玉床的
构造其实是用阿木阿石造成的,这种特殊的石料能够将自己底面儿周围的营养液体全部都给吸收上来,然后单次循环传输到上面的人体内。
躺在那白玉床上的伏哲显然也是察觉到了点什么,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当他见到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