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一些爆·炸物。
在我们就餐的时候, 四周不知道什么地方发生了轰炸事件。
外面有刺耳的急救车声。
但是一直萦绕在附近没有进来,在餐馆里面吃饭的人也纷纷没有了吃饭的心情,听着耳边的讨论声, 我大概知道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据说是因为那个炸彈犯要挟警视厅一笔钱,在这之前拿杯护商城附近的人民当成人质,拒不告知炸彈的具体位置,要等到警视厅把他们要的钱交给他们才会告诉炸彈位置。
所以现在机动部队的拆弹人员也在附近待命,等警视厅把钱交到指定位置再进来拆弹。
面馆老板安抚着正在吃饭的客人们:“刚才新闻播报已经说了筹到了这笔钱,我想很快警视厅的人就能解决这件事了。”
人们还是有些不放心,外面有一些市民恐吓的小炸彈炸伤,正在被送往救助的过程中。
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墙壁上的显示器内, 等待着最新新闻告知目前炸彈的处理情况,没有人注意到我偷溜进了餐馆的后台。
我以给家里报平安为由, 借用了餐馆的前台电脑。
幸亏今天出来的时候,我随身带了垄断程序的U盘,在I网上找到了炸彈的位置。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解决的炸彈。
这个炸彈犯大概率也没有多余的资金去筹备太过高端的炸彈, 我接收到炸彈型号是比较老旧的粉尘炸彈, 杀伤力倒是挺足的但是信号接收源比较老旧。
我倒也没有直接把炸彈的接收源垄断,因为这个炸彈是读秒式的,到了时间如果那些机动部队的警察还没能找到炸彈位置, 炸彈也会自动引爆。
所以我就做了两件事。
一、垄断了炸彈引爆的接收源;二、把爆炸读秒改成了9999时9999分9999秒。
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做的样子, 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后拿着筷子优哉游哉的品尝食物。
小薰慌乱得不行, 一点胃口都没有地看着我, 问我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
我笑眯眯地说, 放心吧警视厅不是已经去交钱了吗?
小薰瘫坐在桌子上, 捧着脸叹气:“咱们国家的警察最没用了, 真不知道他们天天拿着税金在做什么, 这个炸彈犯作案不是一天两天了,听说之前就有过犯罪但是一直都没有抓到,真不知道这一次还抓不到的话之后还会不会做出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
对于小薰这样直白的评判,我并没有给予什么回应,因为旁边桌有一个青年似乎对小薰的这句话产生兴趣。
他原本戴着一个线控耳机,头上还戴着一顶棒球帽,背对着我和小薰。但听到小薰这句话后,就微微侧过脸来,刚好和正在抬头的我打了一个照面。
棒球帽下是略微特殊的浅金发色,皮肤黝黑但五官很年轻,看起来有一种异国风情的青春和洒脱。
在和我对视的时候,那位青年好像也在打量我,我们两个人在短暂的相视后,他又把脸转了过去。
外国人吗?
我暗戳戳地想。
应该是外国人吧,像阵那样骨子里有欧洲血统但在日本长大的人还是比较罕见的吧。
小薰背对着那位青年,并没有注意到刚才青年看着我们的表情,继续对于日本警察进行着颇有偏见的讲解。
而我却在观察那位青年桌子上的东西。
摆放着一个屏幕较小的笔记本电脑,手边还有着一个不停在闪烁信息的手机,面前也只是放着一杯饮品。
在这个用餐的时间里,居然没有叫正餐,说明他也不是打算在这里吃饭而是只在这里小坐而已。
但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带上笔记本电脑一副办公的样子呢?
新闻的内容开始发生了变化,说是机动部队的人已经处理好了炸彈,但是炸彈犯其中一人发生了车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