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二房,只是收用了房里人,且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他自己也是吓的不行,若是真要治罪,可能罢官削爵都是很有可能的,还好皇帝意思意思罚了他三年俸禄,并闭门思过。
其实这在勋贵家中很平常,而且也没闹出孩子来,不可能大家真的清心寡欲过一年吧。
这大老爷还好,总归是闲散之人,只是大老爷有把云湘嫁给魏国公的想法,但是现在估计不成了。
李氏也担心的不行,还问大老爷:“会不会还有咱们家的事儿吧?”
真是担惊受怕到不行。
陆修平已经被停职处理,更有甚至连远在陕西的章思源也是无妄之灾,他也上了辩白的折子。
家中闭门思过,姑娘们中云骊还好,但云淑云湘两个时常出去骑马望风,现下却都不能出门,静不下心来了。
经此一事,冯氏是最生气的,她对云潇道:“日后别想出去骑马了,这骑马骑的心都野了。”
云潇不解:“这骑马不是您让我骑的吗?怎么现下又不让了。”
冯氏就道:“你看看你亲姐姐,从不学骑马这些东西,恪守妇道,走到哪儿别人夸到哪儿,有她这个榜样在,你走出去谁不高看你一眼,这下好了,全毁了。”
作为皇后,居然嫉妒,还闹的满城风雨,全家跟着吃挂落。
说罢,又喊来施嬷嬷,让施嬷嬷严加管教。
施嬷嬷也是无法,她和云潇打交道的时日颇长,这个孩子是真的没太多心眼,因此对她还不能说太深奥的东西,她又惫懒,玩了几个月就不记得她教的东西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她还得继续教。
早知晓,她就选五姑娘算了,五姑娘那才真是勤奋又耐得住寂寞,偏偏还天资极佳,谁教她谁才是受用。
章老太太也是后悔:“本来说了学了骑马,就学规矩,如今关在府里,哪里都不能去,这女儿家还是静心的好。”
如果章云凤只是辽王妃,那她所作所为牵连甚小,如今她是皇后,平日那些人还恨不得鸡蛋挑骨头,更何况现在这个时候,她老人家还庆幸,还好那些人有分寸,没把大老爷生母的死栽在她头上。
云淑也不敢多说什么了,现下家里乍然遭逢此等事情,门庭紧闭,人心惶惶。
就在此时,云骊却找大老爷和大太太献出了一计,“吕嬷嬷是我的教养嬷嬷,明年我就十三岁了,她老人家教了我六七年也算是劳苦功高。说起来吕嬷嬷是伺候过温妃的老人,也是看着皇上长大的。原本我是想着等皇上下旨接她老人家入宫叙话,总不好我们自作主张。但如今听说朝野纷繁,皇上国事繁重,吕嬷嬷这儿,能不能劳烦大伯父……”
李氏怕大老爷生气,连忙对云骊道:“怎好拿此事烦皇上呢?云骊你可不要自作主张。”
却见大老爷喜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好好好,我这就上折子给皇上汇报此事。”
这位吕嬷嬷可是辽王当初很看重的人,特别由宫中派过来教导云凤规矩,可以说是陪着温妃最久的人。
李氏还道:‘此事还要不要和娘娘商议一二?’
“我看不必了,现在我们大门紧锁,我也不能上朝出门,你再递牌子进去,恐怕娘娘也不会管我们。”大老爷想起自己的事情被抖落出来不提,还被罚了几年俸禄,要当缩头乌龟,心里就有气。
当晚,大老爷亲自写了折子,就是提到了吕嬷嬷的问题,表明当初接这位嬷嬷回来供奉,但如今侄女年已十三,学已有成,因此想问皇上再行如何安排?
有吕嬷嬷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想必承恩公府很快就无事了。
云骊知晓大老爷折子递上去后,才跟吕嬷嬷说出这个消息来:“这一年,您年岁大了,我不忍您在我身边这般辛劳。原本事先想和您商量,但怕做不到,到时候白高兴一场,如今借此机会,我就同大伯父说了,正好大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