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秘密。”
“既然月江君不想说，那我就不勉强了。”辅助监督收回目光，专心盯着前方的路，心中默默记下月江鹤刚才说的每一句话。
从郊外开到城区用不了多久的时间。
月江鹤下车，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对辅助监督道了一声谢，然后自觉排到喜久福漫长的队伍后面。
临走前，辅助监督看了月江鹤一眼，随后马不停蹄地前往高层汇报。
虽然月江鹤刚才救了他的命，但是工作还是要如实汇报的。
喜久福的生意十分的火爆，月江鹤望了一眼几乎快看不到尽头的队伍，随手将趴在前面人肩膀上的「蝇头」祓除掉，而后感觉整个人无聊得发慌。
这漫长的等待的时间，都足够他去祓除几只咒灵了。
月江鹤笼着双手，数着地上的蚂蚁，感受到手机震动一声。
打开手机，五条悟发了一张彩信过来。
照片中五条悟置身于温泉之中，蒸腾而上的热气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熏得微红。哪怕是在泡温泉，五条悟依旧戴着一副圆墨镜，对着镜头咧嘴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
照片中五条悟的身后还有一个人，仰靠在温泉的边缘，头上覆着一张毛巾，遮住了整张脸。
不过月江鹤还是凭着露出来的一撮刘海，认出这人是夏油杰。
“……”他在这里排队买喜久福，夏油杰和五条悟这两个人忽然跑去泡温泉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月江鹤此时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只是恨不得立马变出一个分身跑去抓咒灵。
想关掉手机，眼不见为净，却又看见五条悟接二连三地给他发来几条短信。
认命地检查短息，发现其中三条短信都是废话，四条是没有意义的表情符号，只有最后一条在问他今天祓除咒灵的情况。
“……”
想了想，月江鹤还是将咒灵统计出错的消息分享给五条悟。
很快，对面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就此陷入沉寂。
——
“杰，醒醒啦！”五条悟伸出手使劲晃了晃正在放松的夏油杰，将手机怼到他的脸上。
夏油杰扯下敷在脸上的毛巾，定睛一看，笑道：“所以，悟，你想说什么？”
“那些老橘子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暗中做了手脚，连夜给废弃医院安排了一只一级咒灵。”五条悟仰起头，一副“看吧看吧，我说的都是对的”的模样。
“或许真的是「窗」记录错了？”夏油杰眯了眯眼，抿着唇微微笑道。
“杰，这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吧。”五条悟撇了夏油杰一眼，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温泉壁上，“烂橘子就是烂橘子，不管做什么都掩盖不了他们发烂发臭的事实。”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一言不发，重新靠回去，默认了五条悟所说的话。
“杰，看来咒术界的未来只能靠我们了。”五条悟大言不惭地说道。
“或许是。”夏油杰满足地眯上眼睛，“不过我还是觉得月江不应该加入咒术界，因为一旦进来，身上就会背负着身为咒术师的责任。”
“哈？又在提你所谓的正论？”五条悟嗤笑一声，“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正论了。”
夏油杰皱了皱眉，盯着五条悟。
“况且，杰，你真的觉得月江需要我们保护吗？他很厉害，能够毫发无伤地祓除一只一级咒灵，已经超过了大部分的咒术师。他比任何人都适合咒术界，况且月江不是也很满意高专吗？”
五条悟笑得张狂：“杰，你是觉得月江没有咒力就不适合成为一名咒术师吗？”
夏油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杰，我发现你有时候固执得和高层的那些老橘子一样。古板死了。”五条悟非常嫌弃地瞟了夏油杰一眼，夸张地摆摆手。
夏油杰皮笑肉不笑地睨着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