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路过鲁恒身边时,侧身在他耳边说了句。
“算你狠。”
鲁恒眼神眯了眯,当下并未应答。
“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给我押下去!”
事情已出,在外人眼里,这是陶府上的一个侍卫坏了规矩,可在场一些翰林院的人不是没有听见鲁恒的那声“姨母”,当下一个个的脸色可谓异彩纷呈。
好戏只讲究点到为止,知晓陶煊今日可能再无心情设宴,好几位大人便就此别过。那姓周的庶吉士脸色也甚是尴尬,早早便离开了。
陶煊回房后,自是免不了发了一大通脾气。
“废物!!!”
赶来的黑衣侍卫自知把事情搞砸了,连忙跪到在地:“属下知错!”
“知错?知错有什么用?!他鲁恒何时有了这样的好本事你都不知道?你在本官身边还有何用?!”
“属下该死!属下已经将那人羁押,定是鲁宅的奸细,属下一定严惩!”
那侍卫话还未落音,外面就闯进来另一个暗卫:“大、大人,方才那侍卫……”
“说!”
“那侍卫已经跑了!!!”
!
黑衣侍卫猛地抬起头:“这不可能!”
陶煊怒不可遏,几乎是冲上前就拔了那侍卫的刀,“废物!好端端的一个人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跑了?!”
“他、他擅长用毒,属下们也是一个不注意!属下该死!”
陶煊怒极反笑:“好,很好!好一个鲁三郎,平日真是小瞧了他,当真会咬人的狗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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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恒回到府中,柳芽和鲁老太太一直焦急的在院里等着,见着人,都赶忙迎了上去。
“三郎!如何了?!”
“娘放心,已解决了。”
鲁恒说完这句话,鲁老太太才松了一大口气,柳芽亦是,想到昨日鲁恒才将这事与两人和盘托出时,婆媳两均是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缓了许久。
鲁老太太问:“那……陈氏她们……”
“我临走前将人接走了,送回去了,陈氏没醒,我命人请了郎中,红桃也是。”鲁恒说完这话,神色闪过一丝犹豫,看了眼柳芽。
“三郎,她们要害你在先,你不必感到愧疚。”柳芽了解自己的丈夫,也看懂了他的眼神。
鲁老太太也愤愤:“何止是害三郎,是要害咱们全家!蠢东西!这次让他们长长记性也好!我们不主动害人,但是人欺负到咱们头上时,也是不能轻易放过的!要是这个陈氏只是蠢,倒也罢了,她属实是又蠢又坏,被人利用不自知,三郎一通分析加上今日这套,我属实是后怕!”
鲁恒:“让娘担心了。”
鲁老太太叹气:“哎!娘的确不知道,你在官场,还要面对这么多的勾心斗角。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那倒也不是人人如此,只是陶煊背后有镇国公府,嚣张惯了。这件事怎么收尾,还要看他那边,若是他肯吃下这个亏,我也不会再多追究,毕竟陈氏那边……”
鲁恒没说完的事,婆媳两都听懂了。三郎今日根本没有做绝,否则红桃定是当真没了清白。
“陈氏若愿意回遂州去,此事我不追究,就怕陶家不肯罢手。”
“不罢手的话你如何应对?”
鲁恒笑了笑:“娘总说,人心难测,唾沫星子能淹死人。今日不少同僚大人都在场,到底是怎么回事,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娘一向教我邪不压正,儿子一直不敢忘记。”
鲁老太太长舒一口气:“好,那你的人都全身而退了吧?”
“是,娘别担心,只是和陶家的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儿子问心无愧。”
“那便早日歇着吧,明天,怕是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
……
“啊!!!”
陈氏第二天,就蓬头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