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饭。
她站在一边有些局促:“娘,弟妹不是还伤着呢嘛,我随便做了做,都累了一天了,先吃点儿吧。”
鲁老太太嗯了一声,坐下了。
“娘……”韦氏犹豫了半晌,道:“要不我明天去那边看看大郎吧,看能不能带点东西进去,陈三今天说的那情况,我实在是……”
鲁老太太看了眼鲁越,想了想,道:“明天让二郎看看方便不,没什么影响的话行,有影响的话就算了。”
鲁越朝嘴里扒了一口饭,道:“应该行,那些狱卒打点钱就行。”
韦氏:“我出我出的!”
鲁老太太看她一眼,到底没再说什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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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折腾了一整日,大家都陷入了疲惫。
夜幕降临,鲁越小心翼翼的在床边给芮娘的膝盖上了药,芮娘握住他手:“你现在把衣裳脱了,让我看看。”
鲁越一怔,下意识的想拒绝。谁知芮娘又道:“你不脱我也不涂药了,快点呀。”
鲁越执拗不过,只好脱掉了。
看到皮肉的那一瞬间芮娘便红了眼,他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块儿好皮,好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像一条蜈蚣一样蜿蜒着,芮娘哽咽着捂住了嘴。
鲁越只让她看了一眼,赶紧穿上了。
“都是皮外伤……周大夫开了上好的金疮药,要不了几天就好了。”
芮娘抽泣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前、前天……我是不是真的差点、就、就见不到你了……”
鲁越猛地将人搂进怀中,不断的拍着她的背:“都过去了,没有,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
“铁铺不要了,矿山也随它去,我只要你和瞻哥儿,福宝还有福妞……”
鲁越像对待心上的宝贝一般,将芮娘搂在怀里安抚了好久,芮娘切切实实的感受着他的温度,这才渐渐的缓了过来……